谢乐宁见他爹心不在焉,着急道:“爹爹,你怎么不讲了?失心疯的野兽冲过来了,然后呢!”
谢灼凌:“然后它就被箭身寸瞎了双眼。”
谢乐宁一听吓得赶紧捂住了眼睛,紧张极了。
谢灼凌:“再然后就倒地死了。”
谢乐宁嘟囔道:“太可怕了。”
谢灼凌递给他一颗夜明珠:“你自己玩会,我先去沐浴。”
谢乐宁接过拿熠熠生辉的珠子,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好漂亮呀!”
—
傅屿唯洗漱后,刚解开外袍。
谢灼凌就开门进来了,隔着屏风都能看到烛光下影影绰绰的曼妙身姿。
傅屿唯不用问就知道来人是谁。
谢灼凌大踏步绕过屏风走了过来。
傅屿唯明知故问:“世子来做什么?”
“你说呢?”
谢灼凌亲着他,一边扯掉他的里衣,埋怨道:“不是说好好教我?几日没温习,我都要生疏了。”
傅屿唯扌莫着他的后颈,和他唇舌勾。缠着,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唇舌分开。
谢灼凌意犹未尽又黏黏糊糊啄吻上去。
傅屿唯也有些意动,“世子言之有理。”
谢灼凌热切看着他:“既如此,就在此处吧。”
这会谢乐宁忙着玩夜明珠,也不会怎样。
傅屿唯瞧着他:“世子还记得怎么做的吗?”
谢灼凌记得清清楚楚,这几日夜里还总梦到,“都过去这么些日了,早忘了。”
傅屿唯顺着他的话:“那怎么办呀?世子记性这么不好,总记不住的话——”
谢灼凌把他鼎在屏风上,再次堵住了他的嘴,“那就多教几次,熟能生巧。”
世子年轻劲大,傅屿唯环着他的月要,挂在他的身上,笑盈盈道:“世子说的极是。”
“今日世子可以试着进两根手指。”
傅屿唯贴在谢灼凌墨发间,暧昧令人无限遐想的语调。
话毕拿起世子一只手,亲啄了一下,而后慢慢。含。住。
……
-
这次澡洗的格外久,谢乐宁玩的都要睡着了,见两个爹爹一同过来。
“爹爹下次不要和爹地一起洗了,洗的太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