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松鼠小姐,我们都知道,别和章鱼哥提那个名字。”蟹老板适时出现,打断了这只陆地松鼠。
“好吧,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抱歉章鱼哥。”珊迪快速地道了歉,向蟹老板展示自己手里的水晶花瓶道,“我来找章鱼哥,是想问关于这个花瓶的。”
蟹老板从来不会拒绝如此精美的藏品,他的一双螃蟹眼瞬间亮成灯泡,形成美元的标志,又迅速膨胀爆开。
“噢,我差点忘记,蟹老板。”珊迪突然想起,“你可是比奇堡的大人物,你或许能知道有什么古老的传说。关于这个海神王花瓶的?”
蟹老板快速换上备用眼睛,尽管他什么都不清楚,但愿意为了这个看起来漂亮昂贵的花瓶,多浪费人生的半个下午。
“如果有下午茶的话,那就更好了。”蟹老板很高兴地答应下来。
“有人说下午茶吗?”派大星的石头屋打开。
带着蟹煲王员工帽的粉色海星,正一只手放在嘴里,不知吃什么东西。他浑身上下都是油滋滋的,还沾着几片肉饼和番茄。
以及一个完美的蟹黄包,夹在他的两瓣屁股中间。严丝合缝。
蟹老板这才想起,他是来干正事的。
他将派大星拖出石头小屋,拽掉员工帽子,丝毫不管瞬间泄气的派大星。
“好了,这家伙吃掉了所有的美味蟹煲,赶走客人,把我的店搞得一团糟。”蟹老板开始敲门,“我得承认,章鱼哥,没有一个收银员比你做得更好。”
“全比奇堡只有你才是最适合蟹煲王的收银员。”
章鱼哥“哈、哈、”地笑了两声,然后很快垮起脸,开门赶走了所有人。
等人都走了以后,他躺在浴缸里,脑海中又回响起飞行荷兰人都交易。
他说你最痛苦绝望的灵魂,是伟大的艺术藏品。
章鱼哥的确追求艺术,他画了一个穹顶的自画像。他吹竖笛、跳舞,看各种有品位的电视节目。
也许他追求的艺术永远浮于高雅表面,永远不如海绵宝宝和章鱼威廉。
哦,章鱼威廉有一整个乐团。
甚至就连粉红尖头小海星,在某些艺术领域都受过吹捧。
章鱼哥当然嫉妒,他嫉妒的快发疯了。
眼前明亮与晦暗快速轮替,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清醒,但至少、
但至少、他大喊出来:“够了!我的痛苦不是什么艺术,我也不是什么藏品。”
“那是我的生活,我永远都生活在痛苦里,但我还活着。”章鱼哥恶狠狠地对着天花板,就像在痛骂飞行荷兰人,“章鱼可以活上千年,你总有厌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