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明明喊镇北侯为夫君,我们都听得清清楚楚。”林长安双目狰狞,大喊道:“不可能,我爹怎么会养外室?”“我爹娘感情和睦,前些日子,我娘才给我爹呐了好几个小妾,府里的小妾都忙不过来了,他还可能外面养外室?”“他不是这种人!我不信你们!”百姓们听后,都带着怜悯的目光,叹气。远处的邹双儿听见林长安大喊的声音,猛地停下了手。她一把推开花儿姑娘,慌乱的跑过来,从地上抱起了邹婉清。“邹夫人,你拉我爹来这里做什么?”林长安气的质问。邹双儿慌了,她看了看镇北侯,又看了看看戏的百姓。怎么会这样。这里是烟花之地,离镇北侯府近十几条街,他们怎会来这里?这里许多都是不认识他们的,所以她才敢…“长安,你误会了,我是刚刚看见这个姑娘勾引你爹,我替你娘不值,这才帮她教训这花儿姑娘。”她生怕这句话给别人听见,特地抵在林长安的耳边说的。“真的吗?”他眨着双眼。邹双儿见他识趣,于是也放宽了心。“当然,我怎会骗你?”林长安听他这样说,转头去到花儿姑娘的身边。这行为让邹双儿措手不及,根本抓不住他。“你是花儿姑娘?”花儿姑娘被邹双儿打了两巴掌,正一肚子气。“是,怎么,你也要来打我不成?”林长安一脸讨好,“漂亮姐姐,你误会了,我就是想问你,刚刚为什么和我爹的表妹打架?”花儿姑娘被林长安那句漂亮姐姐,夸的怒气也消散了一半。语气也放缓了不少,“你爹是谁?”林长安伸手一指,“那,就是那个穿蓝色长袍的男子。”“他是你爹?”花儿姑娘惊讶。眼前这个可爱的孩子,是那老男人的儿子?等等。他说什么!“你说,我和你爹的表妹打架?”林长安笑着点头,“对呀,她说是因为你勾引我爹,她帮我娘来教训你!”林长安这话落下的时候,邹双儿正准备跑。花儿姑娘神色一变。大声怒骂。“好啊,死贱人!骂来骂去,你才是那个外室!”“自己是个外室,还当自己是个主子,把我打的鼻青脸肿。”“看我不打死你。”邹双儿听后,连忙抱着邹婉清逃跑。却被周围的百姓堵得死死的。她眼见无路可去,正准备躲在镇北侯的身后。镇北侯吓得直接蹲下身,从百姓的胯裆下爬了出去。邹双儿气的跺脚,大喊一声,“表哥,救我~”“啪!”“我让你打我!”“我让你骂我!”“你个贱蹄子!”“啪!”“自己偷人,还冤枉本小姐,本小姐卖艺不卖身,刚刚一直好言解释,你硬是不听。”邹双儿被打的两眼发黑,抱着邹婉清的手也松了松。邹婉清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娘。”“婉清,娘在这。”邹双儿蹲下身揽手要去抱她,却被人狠狠一脚踩在了背上。“啊——”“操持家业,生儿育女?我打死你,当外室都当出原配气势来了。”“今儿个,本小姐就替镇北侯夫人好好教训你!”“怪不得刚刚我羞辱外室的时候你那么生气,敢情你自己就是个外室!”“本小姐好歹卖艺不卖身,你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臭婊子,双腿一张,把人家的夫君骑到自己床榻上。”“啊——”邹双儿的秀发被花儿姑娘一把抓起。疼的她哇哇大叫。花儿姑娘从前也是农家姑娘出身,干过不少农活,出手也大力。若不是因为家中欠了不少银子,被爹卖到迎春楼,她怎么会来这里?因为嘴巴甜,哄得住客人,又哄得老鸨开心,所以才特例允许她卖艺不卖身。慢慢的,她成了招牌,整个迎春楼,姑娘们都称她一声花姐姐。百姓们见状,一个个在边上起哄,口里还骂骂咧咧的。林长安和姚钱树站在不远处,一副看戏的模样。林睿安用眼神警告他不许再生事,可少年的目光,却带着笑意。林世明回过神来,见到花儿姑娘把邹双儿快打死了。他顾不得那么多,把花儿姑娘推开。“夫人,夫人,你怎么样了?”“小孩,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花儿气还未消。邹双儿见到自己的儿子来救自己了,眼里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可下一秒她急切切的推开林世明。“你滚,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林世明被推的倒塌在地上,目光不可置信,“夫人你…”“你滚。”邹双儿颤抖的站起身,怒瞪花儿姑娘。“本夫人不是外室!”“呵呵,不是外室?那刚刚那个小孩是谁?镇北侯都跑了,这还不能说明什么吗?”,!“大伙都看看,这贱人自己当了外室,还好意思来找本姑娘的麻烦,本姑娘就是再不济,也不会当外室!”“贱货,衣裳一脱,人人都能睡,奶子也不怕被捏爆!”“好好的人不做,去当那等下贱身份胚子!”许多妇女一听是外室,都嗤之以鼻。一个个伸出手对她指指点点。“我想起来了,她的女儿是妖女,是妖女,你们你可记得上回放花灯下火的事?我们许多人被烧,就是她女儿害的。”“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就是她!”“好啊,上回和人家打赌赌输了,还扬言说自己夫君是个大官,原来花的是原配的银子啊!”“臭婊子……”……林世明看着邹双儿狠毒的目光,缩了缩身子,无助的站在原地。林睿安这时走了过来。少年拉起他的手,“世明,回家了。”随后,他看了一眼邹双儿。“邹夫人若是:()娘亲偷听我心声后,转头清家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