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眉,“谋杀亲夫?”
叶南玥脸上没什么表情,“你来干什么?”
话虽然说的冷漠,手上动作却松懈开来,仍由傅云州直接登堂入室。
和前面几次一样,傅云州脱掉皮鞋后,光着脚走进来。房间里铺着地板,脚感没有瓷砖那么冷,傅云州一路笔直,走到沙发边坐下,像跟进自己家似的,拿起茶几上的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起来。
他润了下嗓子,声音变得更加动听一些,带着特有的沙粒感。
狭长的眼尾,上挑着看向她。
“我是个伤员,你说我过来能干什么?”
说着,把自己的右手亮出来,“快点帮我上药吧,要不然,待会得发炎了。”
他上半身前倾,恰到好处露出自己的锁骨,以及下面若隐若现的腹肌。
叶南玥看到他衬衣领口上方故意解开的四五粒纽扣,都无语了。
傅云州最近是不是被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附身了?
每次过来,都搔首弄姿。
好像古代青楼里面招揽客人的花姑娘似的。
就差手里捏着一块手绢了。
注意到叶南玥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比以往都要长,傅云州勾唇,嘴角往上提起,“好看吗?”
叶南玥一怔。
傅云州用另外的左手,继续往下解开纽扣。
“既然你想看,我也不是小气的人。”
他屏住呼吸,让腰间的腹肌看起来更加立体紧绷。叶南玥想说“好看个头”,结果目光触及傅云州鼓出来的一块一块肌肉时,还是实诚的闭上了嘴巴。
色令智昏,这个成语同样可以用在女人身上。
她现在什么想法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