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向媛,并没有怀疑到云北的身上,只以为是自己或者是父亲的竞争对手干的。把事情告诉了母亲后,向媛也没有多待,匆匆的离开回家去了。孩子一会就放学了,她得回家去做晚饭。至于男人那边,她暂时顾不上。好在那边有阿飞在,她也不用担心。等到向媛回到家里,才知道云北已经回到了招待所。不过,这会孩子马上要回来了,她也没有空去处理云北的事情,只能交待手下道:“你们想个办法,把她引出来,然后废了她的手和脚。”“好的,向姐。”手下们点了点头,往云北住的招待所而去。此时,云北正在空间里看自己从向媛家里拿出来的东西。她大致的翻了一下后,直接用空间里的复印机,复印了好几份。她决定明天拿一份出去试试水,看看能不能把牧源清给扳倒。昨天,她就打听好了,这市里也不是向家的一言堂,也有和他们不对付的人。她想试一试那些人的能量,看能不能直接把向家给扳倒。如果不行,她只能另想办法,或者往上一级的地方送证据了。正想着要怎么把这些证据送出去时,就听到了敲门的声音。云北飞快的从空间里闪身出来,然后来到了门后,问道:“谁啊?”“是我,服务员。”服务员看了旁边的几个男人一眼,小声的说道。她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这几个人逼着来叫云北的门。原本她是不想来的,可这些人直接亮出了刀子。没办法,她只能带他们来敲门了。云北听了服务员的声音,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问道:“有事吗?”服务员听了这话,又看了旁边的人一眼,这才回道:“我来给你送开口,麻烦你开一下门。”听到对方是来给自己送水,云北转头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暖水瓶。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水都是要自己去打的。所以,这服务员到底是在搞哪一出呢?想到这里,云北仔细的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发现外面有好几道呼吸声。联想到之前回来的时候,服务员对自己说的话,云北还有什么不明白。一看就是那些不好惹的人又来找她了。因怕她不会开门,所以才让服务员过来把门叫开。想通了,云北就更不会开门了。她又不傻。“谢谢,不用了!”云北直接拒绝了,然后离开了门后边,不再理会外面的人。看到云北不开门,服务员也有些无奈,看着那几个人用眼神说道:“她不开门,我也没有办法。要不,你们自己叫门?”几个男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了看服务员,又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转身离开了。这招行不通,他们只能别想办法了。或者,一直守在外面,等到云北出门的时候再动手?云北听到外面的人离开后,直接来到窗户边。她朝着外面看了看,下面是一条巷子,没有什么人来往。如果那些人不死心,很可能会晚上从这边爬上来。看来,她得做些防范才是。想到这里,云北进了空间,在里面捣鼓了起来。向家,向父一回到家里,妻子就把女儿家里进了贼人的消息告诉了他。听了妻子的话,向父的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问道:“媛媛有说丢了什么东西吗?”向母点了点头,然后靠近男人的耳边低语了几句。说完,她又提醒道:“媛媛让你早做准备,她怀疑是你的对手干的。”“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给媛媛打个电话,问个清楚。”向媛接到父亲的电话,一点都不意外,把自己少了的东西以及自己的怀疑都告诉了对方。听完女儿的话,向父皱起了眉头,问道:“媛媛,你和源清那边最近没什么事吧?”他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最近都忙的很,压根就没有心思来对付他。因此,他怀疑那个贼人并不是针对他,而是针对的女婿和女儿。再联想到前两天,女儿让他打听部队那边的情况,他觉得女儿家里遭贼,十有八九和那事有关。“爸,我都忘了跟你说,阿清的腿被人打断了。”向媛之前没来得及说,这会父亲问起,自然不会瞒着。“上次他的腿不就断了吗?”向父有些不解。他记得女婿的腿,前段时间就断了呀,怎么女儿现在又说。“爸,这次是他另一条腿,又被人给打断了。”说起这事,向媛的心中就充满了恨意。想到云北已经回到了招待所,自己的人已经准备报仇了,心里又好受了一些。“怎么回事?”向父的语气变得严肃了起来。牧源清可是他的女婿,谁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动他的女婿。父亲都问了,向媛自然不会瞒着,把牧源清和云北的恩怨给说了。听完女儿的话,向父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他觉得女婿的脑子有问题,明知道对方不是普通人,竟然还敢弄掉人家的工作,人家不报复才怪。现在的工作,对于一个人来说有多重要,就不用他说了。可牧源清倒好,竟然把人家的工作弄没了。换成是他,估计就不是断一条腿这么简单了。而且,这还是部队那边没有出面,不然更加的麻烦。等到,不是断一条腿那么简单,那会不会……向父想到了一个可能,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他立马开口问女儿道:“那个叫云北的,你能找得到她吗?”“能,她就住在离我家不远的招待所。”此话一出,向父越觉得自己的猜测可能是真的。于是,他立马对女儿说道:“你现在立马去找云北,向她道歉,并给她安排一个工作。她之前是医生,那你就给她安排到医院里去,最好是市人民医院。”向媛一听这话,立马不干了,大声道:“爸,凭什么?她都把阿清的腿给打断了,我凭什么还要给她安排工作。我不,我要给阿清报仇。工作的事情,她想都不用想,我已经让人去打断她的手和脚了。我要让她知道阿清是我男人,不是谁都能动的。”:()随军住大院:首长家来了个大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