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就三观跟着五官走是吗?】
钱冲知道姜浅和新来的阿信从来不对付,他不知道为什么,阿信不计较他也懒得管。
他又检查了一下姜浅身上没有别的伤口,将他背在了背上:“有话回去再说。”
大队长坐立难安地等了一天,终于收到消息说东西成功取回来了。
他高兴地前去迎接,却被钱冲发黑的脸色吓了一跳。
再一看,他后面背着一个人。
不会牺牲了一个队友吧?
钱冲直接无视他直冲医疗室而去,直到医生检测后告诉他那些液体没有伤到姜浅,他才放松了一些。
把包里的药物拿出来递给大队长,这烫手山芋他一刻也不想多留。
他没什么好气,直接问说好的名额什么时候能下来。
大队长看到他草草包扎的手臂和身后多多少少都受了伤的队友,向他保证一星期之内将事情办好。
至于姜浅,他被强制住进了病房进行为期三天的观察。
其他都还可以,就是伙食清淡得要死,他恨不得偷一袋盐空口吃了。
钱冲来看他时给他留下了一袋苹果放在床头,还真给他削了一个,就是刀工不怎么样,果肉都要削没了。
“我说队长,你是削皮不是要杀死它,没必要那么大力。”
钱冲往他嘴里一塞:“就你话多。”
他还说,大榕让他转告自己很抱歉,当时他是被吓到了才不敢上前的。
姜浅摆摆手:“这有什么,本就认识不久,换了我我也不会冒着危险救他。”
他的话似乎总想展现自己谁都不在乎的凉薄性子,但钱冲总觉得他是口不对心。
他识人很准,在他眼中,姜浅好像用颐指气使的语气和尖酸刻薄的话语给自己造了一层黑色的盔甲,只有在一些平静的温和时刻,他才能透过缝隙瞥见一眼藏在下面的少年。
现在他乖乖地捧着个苹果小口啃着,像个兔崽子。
“好好休息。”
送走了钱冲,姜浅又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这位主角受真没素质,一进门就抢他的苹果吃,问都不问一句。
他瞪着他:“那是没洗过的,有农药残留,毒死你。”
阿信又咬了一口,在房间里转了两圈,开始挑刺地说条件太差,管子都老化滴水了。
“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
阿信转过身望着他:“你不喜欢我。”
【阿信居然直接问出来了!】
【我们阿信心里没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只想知道队友为什么排斥自己。】
【就应该这样,把问题甩他脸上看他怎么说!】
【怕不是有什么误会,浅浅宝贝说开了就好。】
【误会?我看他纯粹嫉妒人家比他优秀一大截吧!】
姜浅浑身一僵,这是要摊牌吗?主剧情里也没这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