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失声惊呼了下,从头到脚都跟着绷紧,这一举动恰好满足了傅庭肆的需求,反倒被他掠夺得更甚。
末了,傅庭肆那充满磁性的嗓音滚过她身上每一处,诱哄道:“宝贝,刚刚教你的,再说一次。”
陶青梧觉得自己被彻底吞噬掉了,眼神迷醉着,不熟悉的粤语本就说得磕磕绊绊,又被撞得带出呜咽,“老公,我。。。。。。好中意你。”
他将气息逼近了些,目光深邃,嗓音低着,“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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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誉集团大楼矗立在cbd商业区,是层楼最高、设计最独特的一栋,不管何时都是一派静谧的景象。
听着室内恒温系统运作的声音,陶青梧蹙眉活动了下酸软的腰,又痛又麻的感觉像被细针扎过似的。
她慢悠悠睁开眼睛,后知后觉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窝在傅庭肆的怀里,烫到仿若置身于火炉之中,让她下意识往前挪了挪,而后又被捞回去,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没火都被带出火了。
傅庭肆与她不同,身上披了件真丝睡袍,这会儿早被扯松了,呼吸重到胸腔处剧烈的起伏她都能感知到。
他紧箍着她的双臂,细密的吻自耳后慢慢往下落,辗转在她散发着馨香的光洁肩膀,让她情不自禁就乖乖地翻身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陶青梧本就不太清醒,这会儿更是被面前的人磨得更加迷。乱。
说好的保持距离,怎就变成了这幅局面,她在心里掰着手指,四次还是五次?
下一秒,她伸直手臂制止对面越发没规矩的手,羞窘着嗔道:“傅庭肆你克制力好差!”
傅庭肆嘴角勾出意味深长的笑,慢吞吞拨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没了规矩。
良久,陶青梧平时为了上班定的闹钟响了,捂在两个人身上的鹅绒被在此时此刻就像是一个巨大的蒸笼,让人喘不过来气。
掀开的那一刻,陶青梧眼前起了层水雾,有些埋怨地伸出自己的手,示意傅庭肆快点帮她擦。
她委屈的样子让傅庭肆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只是食髓知味的感觉让他仅反省了几秒钟就又恢复到一脸坦然的样子。
陶青梧还是觉得掌心黏糊糊的,想要往床边挪才发现自己的双腿同样酸软无力,一手很自然地关掉还在歇斯底里震动的闹钟,另一手戳了戳傅庭肆的肩头。
“抱我去洗手间。”
眼前的人用着命令的语气,傅庭肆硬生生被逼出了逆反心理,坐起身拢紧睡袍的衣襟,又系好了腰带,“都没追到就开始使唤了?”
陶青梧讷住,望着他缓步往外走的背影,怒喝了声,“傅庭肆,你王八蛋,管杀不管埋!”
等她骂完,傅庭肆去而复返,从客厅拿回眼镜戴上,将她腾空抱起的时候唇角的笑痕深了好几分,任她打任她骂。
两个人前后脚从洗手间出来到客厅时,鹤叔刚跟林秘书从外边的廊亭进来,恰好看见不远处浴后有些衣衫不整的傅庭肆,直接错开了视线,生怕下一秒眼睛不保。
陶青梧前两天都将行李放回了家,根本没有换洗的衣物,身上这会儿仅真空裹了件傅庭肆的睡袍,宽大到动一动就会往下掉的程度。
“现在还太早,晚一点衣服会送来。我去拿早餐,你就在卧室里吃。”傅庭肆按着她的肩膀坐在小厅的单人沙发上,居高临下的角度隐约能看见那若隐若现的风光。
陶青梧平静地顺着他的视线扫了眼,哼声捂在胸口,趿着拖鞋的脚轻飘飘地踢了下他的脚尖,“流氓,不许再看了。”
傅庭肆用指腹蹭过她的下唇,索性也不藏着掖着了,目光越发大胆了些,不紧不慢地打趣她,“昨晚还‘老公’、‘亲爱的’换着叫,今天就骂这么脏?”
她心脏不受控地加快了许多,跟着他的话不自觉回想起了昨晚所发生的种种,明明是面前的人诱哄着她说出口的,不是自愿。
过了会儿,客厅传来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是林秘书在变着法提醒屋内腻歪的两个人。
陶青梧推了一下,“你快去忙工作。”
傅庭肆蹙眉,“没事,林秘书缺乏锻炼,多站五分钟不碍事。”
“。。。。。。”
她瞬间觉得自己特像妖妃,眼前的人是突然无心早朝的昏君,简直就是打工人心目中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