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妄无声无息的拍着他的后背。那天,他们一起从墓园回到余德厚家,他趁着余念上厕所,把余德厚手机里存的余念的号码换成自己的。因为直觉告诉他,余德厚会发生什么事,而这件事很可能影响余念。经过十几天的等待,五月最后一天,他接到了警察局的电话,询问他是否是余德厚的家属。萧妄表面答是,心里默默加了句儿婿也是家属。之后,警察便通知他处理余德厚的后事。去了医院认领了尸体,他独自一人跟着殡仪馆走完了全程。看着这个酒鬼,从一具冰冷的尸体,化为灰白色的骨灰,再和另一罐骨灰长埋地底。"所以,我连他化成灰的样子都没见过。"余念自嘲一笑,心中不知是何感受。说伤心他没多伤心,毕竟和余德厚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可说不伤心吧,心中却总有种被什么东西堵住的感觉。"你怪我吗?"萧妄心情忐忑。"不怪,你是为我好,谢谢你,为我承担了这么多。"余念对着墓碑拜了三拜,拉着萧妄离开了墓园。三天后,余念已经放下余德厚的死,在这最悠闲的时候,准备和萧妄出门毕业旅行。正收拾行李呢,余念接到一个来自b市的电话。放下行李,示意正在收拾行李的萧妄后,余念去了安静的地方接听。"喂你好。""你好,请问你是余念吗?"电话里是一个中年女性的声音,她一共问了三个问题,番外一:无聊的小日常录取通知书下来后,余念萧妄商量一番,还是决定出去旅游。行李上次已经收拾的差不多,带上日用品就可以拎包出门。他们花了半个月的时间,由南往北走,挑了几个热门旅游城市,吃吃喝喝了十几天他们去了海边,去爬了山,拜了神,还去了孤儿院看,然后最后一站就是b市刚巧到了b市临市,他们觉得有必要拜访一下副教授,所以坐了当晚的高铁去了b市。从行李箱里挑了几个礼盒,两人大包小包进了t大。正是暑假,t大人还很少,他们在路上已经联系了副教授,副教授让他们来大的校职工公寓。照着副教授给的地址去了教授的公寓,公寓楼下年纪看着五十不到的副教授已经等在那儿,看到他们还朝他们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