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俗世之中还好,最多遭些白眼或是居高临下的怜悯。
一旦被宫远修派出的咒师找钻到空子,槁木枯咒术催生,就要花极大的精力压制。
或许是求生的欲望太过强烈,或许是舍不得这世间的阳光和微风,咬牙坚持的次数多了,便能在身体的控制权争夺战中占据上风。
槁木枯是没有他这个毅力和执念的,所以渐渐变成了被操控的那一方。
都已经是很久远的事情了,久远到不刻意去想根本不觉得那竟然是自己的曾经。
“再说,师父如果知道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我们的,六道鬼火和朱炽金砂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灵物,发现要靠机缘。”
南荣旌神态闲适,牵着苏矜矜漫无目的地溜达,仿佛他们两个此时不在鬼族,而在极北的冰原上。
被他这满不在乎的状态感染到,苏矜矜突然有种槁木枯根本不算什么大事的错觉。
刚想开口,让他对自己的事情上点心,思绪就莫名被接下来的话带偏。
“如今最重要的还是我师父要成亲这件事,搞这么大阵仗,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自愿的。”
南荣旌边走边小声嘀咕。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这些话落进了苏矜矜耳朵里,不仅成功带偏了她的思绪,还激发了许久未出现的创作灵感。
他们之前一直忽视了这个问题。
苏矜矜顿住步子,转头看向南荣旌,眼睛瞪得溜圆:
“我有一个猜测。”
啧,编故事时间又到了。
南荣旌无奈叹息,但还是很配合的给出反馈:“说来听听。”
为了让苏矜矜发散的思维不被打断,可以尽情畅享故事走向,他贴心地充当了向导,带思维早已偏航的人避开迎面而来、行色匆匆的鬼族的人。
苏矜矜没有注意到他这贴心之举,因为她全部身心都沉浸在抽丝剥茧发现真相的喜悦中。
当然,有很大概率是胡诌。
“你师父曾经逃过婚,那说明他并没有多在意那位鬼王,最起码不到许终生的地步,对吧?“
南荣旌配合的点头:“师父的确不是在意风月之人。”
“那便是了”
苏矜矜很激动,一遍又一遍的转圈,手上还在不停比划:
“这很明显是一段感情纠葛,你师父逃婚,洛九歌恨极了他,但两人天各一方,勉强能相安无事。
但贺兰灼出现了,他对你师父用阴阳血眼阵,逼得他回六道鬼冥养伤。
久别重逢啊!
消失已久曾经让你丢尽颜面的未婚夫突然出现,而你现在已经是一方主宰,你想想,如果你是鬼王,你会怎么做?”
南荣旌顺着她的思路想了想,当即便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