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府主愣住:“少主?什么少主?”他上下打量着明桥,凑到陈卓耳边道:“罗护法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私生子?”陈卓冷汗都要流出来了,“他是明教主的儿子,是咱们的少主。”冯府主吃了一惊,看着软轿上的年轻男子眼里露出玩味又危险的光,又看到陈卓和其他人毕恭毕敬的样子,心念闪动,顿时赔上笑脸道:“哦?果真?明教主的儿子?”“不错,少主身上有咱们阿含教的莲花指环,不会错的。”陈卓道。“真是老天有眼,少主,您竟然还活着!快!里面请!”冯府主连忙吩咐手下将明桥等人迎了进去。作者有话说:又没上榜……哎洗澡冯府主将明桥迎进屋里,又连忙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少主,属下已经差人去通知两位洞主前来,大概明日就能到。”冯府主道。“不必那么麻烦,我总是要去阿含教总坛的。”“是是,少主当然是要去总坛的,但是少主归来洞主前来迎接也是理所当然的。”冯府主看了明桥一眼,小心的问道:“少主,您之前一直在何处?怎么这么多年一点消息都没有。”“我被白护法救走了,在北方鹿河谷待了好些年,后来,白护法又护送我去了大梵寺。”陈卓与冯府主对视一眼,“原来如此。”冯府主看了看玄度,“这位师傅就是大梵寺的吗?”玄度单掌行了个礼。明桥看了一眼玄度,“是啊,我从小就是得他指点,玄度师傅最近修行到了瓶颈,想要突破自己的修行,所以跟在我身边。”玄度望向明桥,眼里有丝疑惑。“啊!怪不得大师对我们出手相救!果真是菩萨心肠,慈悲为怀啊。”陈卓连忙道。不一会儿,下人端上来了酒菜。冯府主十分热情的给明桥倒酒,陈卓则给玄度倒茶。明桥看了酒杯一眼,又看向冯府主。冯府主连忙端起酒杯:“属下敬少主一杯,恭迎少主归来重新主持大局!”说完一饮而尽。明桥看着冯府主喝尽了酒,才喝了自己杯里的酒。几人吃菜喝酒,你来我往,不一会儿,明桥的脸就有些微微泛红了。玄度看他还要喝,不禁在桌下按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你还要喝吗?喝多了伤身的。”明桥看着他,眼波流转,“那便不喝了吧。”冯府主连忙站起来:“你们快点为少主准备衣服,少主要沐浴了。”下人分别为两人备好了香汤,其中一个看到明桥手上缠着布条要留下为他洗澡被明桥拒绝了。明桥在屋里逛了逛,抽了一本书,然后在矮塌上坐了下来。不一会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明桥勾唇:“进来。”洗完澡换过衣的玄度打开门走了进来,他看了看浴桶,垂眸道:“你手上有伤,我来给你洗吧。”明桥没有说话,放下书站了起来。衣服一件一件的落了地,明桥扯掉发带,一头青丝铺落,他抬起修长的腿从一堆衣服里走了出来。玄度一直垂着眸,直到明桥跨进浴桶,他才走过去。像从前一样,玄度将旁边放着的用作添加的热水倒进盆里,将盆搁在椅子上开始给明桥洗头发。“还是没头发的好,你洗澡多快。”明桥两手搭在浴桶边缘,将那条受伤的右腿抬起搁在浴桶上,然后自己一圈圈解开了白布。大腿上的伤口狰狞可怖,这样的伤口在修长白皙的腿上显得尤为可惜。玄度一边给明桥洗头,一边忍不住看了好几眼。洗完了头发,明桥往前挪了挪,方便玄度为他洗澡。玄度拿着布巾,轻轻擦拭着明桥的身体。这是自明桥十二岁后玄度再次为他洗澡。从前那个瘦弱孩童的身板如今长成了一个年轻男人的身体,但是他仍然显得有些单薄。明桥的皮肤一如既往的白皙,玄度的手隔着布巾仍能感受到不同于自己的细腻。洗完了身子和背,玄度又小心的擦洗明桥受伤的腿。擦完了腿,又擦洗胳膊,最后,玄度的手停顿了一瞬,然后手向下而去……明桥一直静静看着玄度为他洗澡,视线有时会放空一会儿,似乎想到了过去的什么,直到他感觉到玄度的手在为他清洗私密处时,身体不自觉的紧绷了一下,接着,明桥忽然拂开玄度的手,拿过布巾低声道:“我自己来。”玄度想要提醒明桥注意手,但是,他看到明桥脸上不自然的神色,一时不知怎么的,心里也有丝不对劲起来。玄度往后退了退。奇怪的是明桥洗完了仍旧坐在里面不起来,似乎在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