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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最终没有跪,天帝最终也没有动怒。少亓眉眼平静地说道:“授花神位。”花神的神纹在御景脚下升起时,那繁复华美的图案照亮了沉惜低垂的眉目。那神纹沉惜曾见辞玉也亮过。辞玉是清风所化,她的神纹也是浅淡的颜色。沉惜本以为御景的神纹也该是那样的颜色,可她的神纹偏偏十分炽烈耀眼,无尽的力量从神纹中涌出。身为桃花的沉惜瞬间就感到了强大的压制力。那是花神对于花仙们的压制。这样令人不适且紧张的感觉直到沉惜接过景剑时才消弭。铮鸣不息的景剑瞬间失去了声息,一反常态地安顺。景剑偎在沉惜怀中,却又不至于让它的剑芒伤到沉惜。相较于神剑之威,沉惜的神纹便十分地不起眼了。她倒是没觉得失落。她若是能有剑尊转世那么强,倒也不必这般苟且地活到现在。总归是熬过了最难的那段时间,未来也不会再坏了。一只纤长的手伸到了沉惜面前。那手上有不少茧子,长且有力。“剑神阁下,”御景满带笑意的声音在沉惜头顶响起,“起来吧?可没有你一个人跪的道理。”沉惜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哪里来的胆子。她鬼使神差一般地将手搭了上去。就……既然可以有借口不跪,那为什么她一定要跪着谢恩?御景轻轻一用力,就将沉惜拉了起来。两人一道拱手,对着天帝齐齐一拜。“多谢陛下。”沉惜还沉浸在终于甩脸子给天帝的梦幻感中,却突然听见御景传过一句话来:“咱俩这样还怪像凡人拜堂的。”沉惜: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可也正是御景递过来的这句话,令沉惜心中升起了一个近乎疯狂的想法。或许……这御景是一个可以交好的想法。获得御景仙君的爱慕,这是沉惜从一开始就有的念头。可她同时也不愿放弃别人。天帝、魔尊、战神、乐神,他们无论哪个都要比一个不被君王看中的转世剑尊要更加尊贵些。可时至今日,沉惜早已不再想那些事了。依靠上位者……依靠他们的爱慕来获得地位与尊重,这本就是一件极为可笑的事。权利与地位如风中飞絮,只一错眼便能从手中溜走。沉惜本以为自己并不在意被众仙看轻的事实。因为她本就是那样一个靠着美色在天界苟延残喘的女人。凡人眼中的天界千年万年地太平无忧,是极乐之地。只有成了天界中人才会知道,天界光阴漫长,区区蝼蚁的存亡去留在此处压根记不起水花。一个美丽动人的、善解人意的有着心机手段的蝼蚁呢?或许可以荡起一两圈的波纹吧。这绝不是沉惜所求。沉惜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可是自从她化形那一刻起,她便记得,她要去往世间最高处。在最高的某处,一定有她命中追求之物。这是一种很可怕的执念。它日日夜夜在沉惜的耳边沉吟,长吁短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当日天帝的目光分明是温柔的,却令沉惜如鲠在喉。沉惜从前只觉得帝王内敛,因此天帝对她的感情点到即止。这样些微却难能可贵的偏爱已足够她去获得那些光鲜亮丽的东西。可那不是温柔。天帝道:“从今往后,你便是剑神。”于是沉惜就得按他的命令成为剑神。她得俯首叩拜,她需感恩戴德。沉惜心中不可能不怨。御景却不同。天帝道:“朕命你为花神。”她笑眯眯地应了:“也行,也行。”沉惜私心里是想看着御景愤怒……想看着这剑仙失态的。凌霄殿一事令她对御景多出些莫名的期待。她还记得天帝对御景超出寻常的忌惮,还记得魔尊在提到“剑尊”时格外咬牙切齿的模样。这个人分明在局中,又仿佛在局外。沉惜想要拉这个人入局。因此沉惜道:“我想请神君教导我剑术。”御景几乎是片刻都没有犹豫就拒绝了她:“可你并无习剑的资质,强求怕是不美。”沉惜喜欢这样的直率,心却于此时惶惶地坠着。拂罗幸灾乐祸的笑容几乎要抑制不住了。她不怀好意的目光在两人之中逡巡,就仿佛在说:“沉惜,谁给你的脸?你以为你是什么万人迷么?”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沉惜咬了咬唇,又道:“我相信勤能补拙,也请您相信我,若是三年之内我达不到您的要求,请您尽管赶我走。”“……景剑如今在我身边,您若是想用,尽管唤我来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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