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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景挑眉问道:“你所谓的‘不能视之不理’,就是把我抓起来?”她说到此处,脸上露出微妙笑意:“我又不是魔尊,你抓我作甚?”这比明晃晃的嘲讽更让人难受。槐洲不愧是槐洲,他脸上并无一丝的羞愧之色,平静地朝天帝点了点头,默认得到许可后这才沉着脸道:“此事有关天下苍生,如何能由着你一个人的性子来?”他怀中浮现出一把瑶琴。日沉“……你倒是有些本事。”眼见着凌霄殿中大半仙神都被槐洲的琴音拖入幻境,只剩一只手可数的精英在,御景挠了挠脑袋。她还以为这弱不禁风的乐神就是个花架子呢。不,或许只是天界这些神仙更弱而已。御景放出灵力,护住身后的海界等人及羡鱼。孰弱孰强暂且不论——御景落在凌霄殿中,她将羡鱼等人护在身后,抬首便与天帝目光相接。天帝神色平静。“我说,你的小把戏关不住我。”御景皱着眉说道,“事到如今你也该走下那御座来,好好听听我的想法吧?”天帝并未应声。忽然刮过一阵风。御景疑心这是因为焜瑝在至高的宝座上做了太久。当一个人独断专权太久,那他难免就会失去对危险的判断力。除此之外,他还会产生一种世界以他为中心的错觉。这样的错觉不算致命,却会在经年累月的积累之下使人渐渐麻痹、迟钝。因此御景稍稍一想,便以十分宽容的态度说道:“有些事是不可等闲视之的。我不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但是焜瑝……”“你手执窥天之镜,为何不敢睁开眼看看如今三界模样?”“你看一看如今的人间、看看那些保守魔族毒害的生灵们,你身为天界之主,难道心中没有半分怜惜之意?”御景不明白。其实焜瑝将她诓骗到九重天关押的行为并不是令她发怒的根源——这样的关押对她来说无异于挠痒痒。可这样做的焜瑝又将三界如今承受着的无妄之灾置于何地呢?是用来争夺权力的筹码?还是排除异己的工具?如果这样的人还坐在三界最尊贵的位置上,御景不服。她的眼睛里像是藏着无物不焚的火焰,那团火是冷彻的,却又吞吐着致命的火舌,足以令接触到它的任何人退避三舍。御景还未有所表示,她手中的剑已不住地颤栗低鸣起来。那像是某种开战的讯号。“御景,你是以何等身份说这样的话?”天帝忽问。他从御座上站起身来,宽大的衣袍使他比看起来的还要强壮几分。先前被御景捏住的那只手还是无力地垂着。“卫道者?还是什么?”他古井无波的神情终于破碎,被那柄还未出鞘的剑彻底粉碎。“你说的这样好听,不过也是看上了这至高无上的位置罢了。”焜瑝笑了一下,抽动了一下嘴角又很快平静,阐述事实一般地说道,“哦,我忘了,这本就是你的来处。”御景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这样的反应与其说是意料之外,不如说是情理之中。只要稍作推测,就该能得出的最合情合理的解释——他在害怕她。在百万年前,在天地间的秩序初初建立,那对夫妻带着年少的御景登临了至高无上的宝座。御景被珍重地放在两人御座之间,他们向万仙昭示——这将是未来的天帝,此后至高无上的王者。然后焜瑝出生。自他出生起就站在御景的阴影里。总有人朝他递来不怀好意的、却又充满希冀的目光,却又有人哀愁着、叹息着怜悯于他。他分明是被父母选择的那个,却在更加光彩熠熠的存在照耀下值得回到阴影里。投机者、反叛者……无数双投手伺机而动。那个冷如剑的少女,陨落了。原本需要花费更多努力去争取的一切突然就这样轻易地掉在了他的头上。旧时代的神明相继离场,有的沉眠、有的消逝,更多地是战死在与一代又一代魔尊交战的战场上。由一群人所建立的天庭,最终被另一群人所取代。焜瑝的手柔弱而无力,可那并没有什么关系。他是天定的王者,是昔年帝尊与帝后的独子。——或许他真的是世界的眷属。不然珠玉在前的御景,作为清气降生的曜熠,不会都成为他王座下的骸骨。抽离曜熠的清气实在花费了焜瑝不少精力。足足是他剥离御景神魂的百万年。他的眼眸注视着此刻身姿挺拔的御景。姐姐依旧很强,但不足从前的十分之一。焜瑝暗暗想着,竟生出想要放声大笑的冲动。记忆里,这并不是御景第一次打穿穹顶了。否则他这样在乎尊严的性子必不会从容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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