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辞哥，你有点太强了。我估计你们黑狮还能再拿几个冠军。”
萌心双手托腮，脸上的崇拜之色溢了出来。
这个小迷弟依然锲而不舍地视陈轻辞为偶像，有机会就要呆在他的身边，输出一大段彩虹屁。
陈轻辞漫不经心点点头，“嗯，我们有信心。”
看见许澈，招了招手，“现在回基地吗？”
“我想留下来看看拍卖。”
陈轻辞应了一声，“行，待会儿在观众席找个位置。今天粉丝来得不算多，前排还有几个空位。”
“我也要看！”萌心连忙道。
三个人坐在了场下。
每家俱乐部有一支自留签，先把自留签给到自己培养的青训，避免了人才流失，黑狮提上来了一个射手，俱乐部有过几个照面，和首发打过训练赛，水平还可以。
各家分完了自留签，就到了拍卖的环节，b组队伍常年成绩不好，有优先竞价的权利。
“nhg这是完全摆烂了啊？”许澈感慨。
被加价一点，nhg就放弃了继续竞价，一副下个赛季乃至下一年都不打了的屈辱姿态。
“没钱了。”陈轻辞说，“一千万刚花给婉约。”
俱乐部的收入来源无非两个，成绩好了分奖金，人气多了赚商务和赞助。
nhg俱乐部成绩不好，又因为成绩不好所以人气不好，没什么赞助和商务。
穷得不行。
“没打出成绩，俱乐部也难以为继了。”许澈叹了口气。
“那婉约哥下个赛季——”身边的萌心问道。
“他上不了首发的。”陈轻辞语气笃定，打了这么多年职业，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只要nhg没钱换另外四个位置，四个位置在首发一天，婉约就没办法上场。”
晚上十一点，竞拍结束，三人从场馆走出来。
外面铺了一层寒，黑蒙蒙的夜空，陈轻辞把外套上的拉链扯上去。
转头看了眼许澈，又帮他把外套拢了拢。
街道两旁，路灯明亮，时间太晚，来观赛的粉丝已经走得差不多，路上人很少。
陈轻辞转头看了眼萌心，问，“我俩待会儿去吃饭，订了桌儿，就在附近，你要不要一起？”
萌心灿烂一笑，“好呀！”
他说完，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
萌心走远。
许澈放下自己的手机，两个人打了车，等车过来。
“队长，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我被志强他们拉去吃饭。”
陈轻辞看他，“啊”了一声。
“我还记得你说了一句话。”
陈轻辞弯眼看他，认真听着。
“你说让我坚持自己的打法。”许澈敛起脸上的笑容，轻咳两声，学起陈轻辞的语气。
话音里一股漫不经心，尾音懒散，总是对一切缺乏兴趣的样子。
模仿到了精髓。
“容错率低，我来提你兜底。”
陈轻辞“嗯”了一声，点点头。
然后脸就被许澈双手捧了起来。
他的掌心温热，肌肤相触，扑过来干燥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