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不能再想了!
姜栾知道那曲子是齐绍麟吹的,一定是引诱他开门的花招,干脆把被子蒙过了头,耳不听心不烦。
但其实齐绍麟吹埙的时候并没有想太多。
他情绪波动大的时候,就喜欢借吹埙抒发心中压抑的情感。
这埙声越过齐府的围墙,令睡在门口的乞丐十分纳闷,辗转反侧。
“都多少年没听到了,”乞丐小声嘟囔着,“为什么近来没完没了了……齐少爷,您是讨了媳妇儿开了荤,兴奋的睡不着觉,但还能让别人睡个好觉不……”
……
……
翌日,姜栾又一觉睡到了中午。
昨天那只鹅在剧烈“运动”下早就消化的渣都不剩了,姜栾一醒来就深感饿的难受,赶紧爬起来找吃的。
东厢很安静,齐绍麟和左朗都不知道跑去哪了。
姜栾难得心情不错,整理好了后去正堂吃午饭,“碍”一下夙平郡王的眼。
他还挂念着昨天夙平郡王惩戒他不成,趴进屎堆里的事,着实应当好好关心一下。
但这一次注定要让姜栾失望了。
他久违的来到正堂中,此处简直冷冷清清,与以往比不可同日而语。
齐玉恒大部分时间是在自己房中用餐,周氏一家和夙平郡王都不在,桌上只有个包着脑袋儿的齐绍阳,对着一桌鱼肉大吃大嚼。
姜栾进来后,齐绍阳只抬头看了他一眼,继续吃饭,没有理会他的意思。
见这少年如此淡定,姜栾就知道夙平郡王没有将昨天发生的事说给儿子听。
在旁伺候的下人们添了副碗筷,姜栾大剌剌的坐在齐绍阳身旁。
“你的伤怎么还没好?”姜栾问道,“你父君呢?”
齐绍阳吃的头也不抬,口齿不清的说,“干你鸟事!”
姜栾也就随口一问,拿了个馒头看着一桌子荤腥,竟连个素菜也没有。
“你吩咐厨房做的?”姜栾心情好,难得好心提醒道,“那个鱼和虾你最好少吃,不利于伤口愈合。”
齐绍阳闻言冷笑一声,“你别想着害我!”
说完他就拿着筷子,专拣桌上的鱼和虾吃。
姜栾也不恼,只觉得齐绍阳这人极为有趣,简直蠢的可笑。
既然如此,他便故意道,“姜和蒜最好也别吃,都是些发物。”
齐绍阳听后,又拿着筷子专门挑菜里的生姜和大蒜来吃。
姜栾“担忧”道,“辣椒最好也少碰……”
齐绍阳立马夹起一只红辣椒来吃,吃过后不仅舌头火辣辣的,伤口也蜇的很疼。
“水、凉水!”齐绍阳忍不住吩咐下人道。
姜栾见到齐绍阳自食恶果的模样,忍不住大笑起来。
“姜栾,你故意的!”齐绍阳恶狠狠的瞪着姜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