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尚书立刻接上:“我为陛下献歌一曲!”
老皇帝:&34;…&34;
虽然户部尚书长相儒雅,音质醇厚,唱歌时,还甩袖踏足,做派十分自然,但……好怪啊。
太常寺卿紧跟其后:“我为陛下作文章一篇!”
“我……”永昌侯发现能现场拿出来的礼物都说的差不多了,视线梭巡,一把拽出自己的剑:“臣为陛下舞剑!”
直到此时,李石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一件很不妥当的事情,顿时一拍脑袋。
诸位同僚才刚回来,就算备了寿礼,肯定都放在各自屋中,如今被他拿话一问,只能先用这些诗文歌舞献寿,至于正经的寿礼,肯定要等到正经的寿宴上才会拿出来。
哎呀,都怪他!刚才有些得意忘形了!
李石虎正懊恼着,突然感觉到有脚步匆匆而来,随之出现的,是男人着急的声音:&34;爹!锦衣卫说你回来了!你没有受伤吧!&34;
太子拖着跛足着急忙慌地走进来,脚步太急,一个翅趄差点摔地上,哪里有心思注意到这里多了不少陌生面孔,等他确定亲多还有各位大臣都平安后,面色才重新焕发出光彩。
迫不及待分享自己之前撞上的瓜。
&34;爹我跟你说,我之前带兵回来的路上,还碰到了一窝反贼!你猜他们怎么暴露的?&34;&34;等——&34;
“今天不是前朝那个小畜生皇帝的生辰吗?他们为了这事,抓了不少女子,说要剥光了烧给那小畜生,为他贺寿,幸好我及时铲除——&34;
发觉到了气氛的异样,太子从激动的心情中脱离出来,讶道:“怎么了?”空气中流动的风明显都停滞了。
老皇帝僵硬地转过头,看向李石虎:&34;爱卿,你听朕解释……&34;
不说还好,一出声,李石虎当下就反应过来了。
“锵——”
李石虎抽刀而出,狠狠瞪着皇帝:&34;原来你是逆贼!&34;
和他一同从部落里出来的野人官兵们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打蒙了,但还是迟疑着,站到了李石虎身
后。
太常寺卿眼珠一转,佯装惊诧:“李郎!你连杀父之仇都不报了?”
李石虎懵了:“什么?”
太常寺卿就将前朝末帝的荒唐事以及气死了他爹的事情原原本本复述了一遍,也不添油加醋。
李石虎瞪大眼睛:“你说的都是真的?”
太常寺卿道:“我骗你作甚!李郎,这些都是能查到的。”
礼部侍郎也立刻接话:“你知道末帝是怎么死的吗?他外出拿百姓射箭取乐,夜宿在寺庙中,被宰相联合末帝的贴身护卫,趁他熟睡,直接一刀把他脑袋砍了下来。&34;
说了这事,却特意隐去了宰相既没有自己登基,也没有扶持皇室登基,只是坚守着没有皇帝的国都,最后殉国的事。
他怕这前同僚听完后,找到了目标,直接一抹脖子。李石虎果然愣住了:&34;原是如此,可……&34;
太常少卿一咬牙,站了出来:“石虎兄!你不考虑考虑自己,也要考虑考虑你娘你前妻和你儿子啊!你做了忠义之士,他们几十年不见你,却要给你陪葬吗?&34;
李瑛扑将上前,一把抱住李石虎:&34;爹!奶奶如果知道你还活着,不知道有多高兴!&34;
&34;瑛儿……&34;
李瑛哭道:“爹!爷爷是被活生生气死的啊!那前朝末帝就是个畜生!他不止侮辱自己父亲的尸体,还强纳堂姊入宫,他还肆意玩弄大臣,他逼宰相当众吃猪食,吏部尚书某日身上有股腥味,他闻到后十分好奇,就让人把吏部尚书的肚子剖了——大臣稍有违逆他的意,他就拔刀乱砍!&34;
李石虎一惊:&34;怎会!&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