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这……不知道自己女儿为兵部尚书哭了,都能凶成这样,要是知道了还了得?】
“我——”
抱着工部尚书腰部的刑部尚书一句脏话差点出口。后退两步,捂住自己的腰,龇牙咧嘴:“金永年这家伙……&34;
直接把他撞开了啊!这——三个尚书都没能把他制住啊!
兵部尚书吞吞口水,看着工部尚书举起手臂,官服袖袍往下滑时线条优美的小臂肌肉,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
我命休矣!
危急时刻,许烟杪的心声姗姗来迟——
【不过,也说不定工部尚书知道女儿又不喜欢兵部尚书了,可能反而不那么生气了?】
兵部尚书立刻抓紧机会,趁着工部尚书愣住,跨步就奔到了并不高大,也并不粗壮的许烟杪身后,震惊得许烟杪心声都没了,回过头瞪大眼睛看他。
兵部尚书咳嗽一声,期期艾艾道:“小……许啊,借我躲一下,本官欠你一回。”
以前你老说本官脸黑的事情!本官也一笔勾销!
许烟杪低声:“尚书,不是我不帮,你这……倒不如躲阳武侯身后。我哪里挡得住金尚书。”
“挡得住!挡得住!”兵部尚书脱口而出,看许烟杪似
乎有些疑惑,连忙打补丁:“他那个人一向好面子,绝不会在你这种小官面前丢尽仪态的。而且你放心,他事后也不会清算你,他好面子,会觉得跟你计较丢人。&34;
【啊?是这样吗?】
兵部尚书用力点头,好像自己只是在强调自己的话:“他好面子!”
反正不管金永年是不是真的好面子,对方都会认了——他难道还敢对小白泽舞他的腰带?许烟杪半信半疑地点头。
看了一眼兵部尚书的黑脸,脑子开始发散思维。
【也不知道兵部尚书要是知道,自己因为不洗澡,太脏了,碎了一个小姑娘的心,会是什么心情。】
【金小娘子好不容易才从亲多口里套出他下班后的路线,躲在道边看,就看到一个大煤球下马车,心都碎了。直接扑旁边丫鬟怀里哭:本来想着他那么有才华,老点我也不介意,没想到那么不爱干净,我还是只喜欢他的策论吧。】
兵部尚书:&34;!!!&34;
他简直大喜过望。
没想到!不爱沐浴洗澡还有这种好处!!!本来想今天回去洗一下的,要不……再晚两天?
工部尚书也大喜过望。理了理衣袖,又把腰带往腰上比一比,试图重新捆回去。并且在心里暗下决心:再也不弹劾兵部尚书不爱干净了!不爱干净好啊!实在太好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工部尚书清不清楚,自己女儿前两天听说有位神童,才七岁就出口成诗,被那灵气惊到了,天天念叨‘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诶,怎么感觉说辞那么耳熟?】
许烟杪琢磨了一下,打开那娘子的过往八卦。然后,看到了一整列类似的话,都是对不同人的。
【哦,还不止人,十六岁那年,带着表哥家那群高大威猛的猎犬端了个土匪窝,对那些猎犬念念不忘,回家时念叨了一路的:狗啊,你怎么就是条狗呢?】
【所以……她可能就是,说说而已?】
工部尚书简直喜极而泣。
这一瞬间,他只觉得,只要自家姑娘不喜欢老男人,她爱干什么干什么。之前不是吵着要参军吗!女状元都能有了!他女儿女扮男装参个军怎么了!
他给她捐个军官!这样就不用担心和士兵同睡一个营帐,暴露身份了!
br——反正大部分官二代都是这么干的!不过再往上就不行了,再往上得老老实实靠军功爬。
至于陛下那边
工部尚书看了一眼老皇帝,痛下决心。
回头进宫,他就是把这个老脸都豁出去,也要求来陛下的恩典!这样才没有欺君的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