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胤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余柳不会寻死了,未报大恩之前,都不会了,但是他却不能不说,他如果不死,那余柳的心魔就永远无法消失,道心无法重塑。
……
余柳回到房间后,瞬间跌倒在地,然后忍不住的大哭起来,哭的撕心裂肺,她要发泄这些年所受到的屈辱。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感觉自己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嗓子疼痛无比。
她晃晃悠悠的起身,一件一件的将身上的衣裳脱下,最终露出一具身材极好的娇躯,只是上面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这是她遭受虐待时留下的,她没有使用修为去除,她想让这些耻辱的记忆时刻提醒自己,不要再相信任何人。
秀手轻轻下移,在胯间抚摸到一个冰冷的铁片,那是她之前的契约奴器-锁鸯。这些年,正因为有它,才让自己免受奸辱。
锁鸯不是某一个奴器的名称,而是一种奴器的统称,是一种女用贞操带,与囚凤不同的是,它作为奴器穿上后便无法打开,将女子的胯下彻底锁死,有些锁鸯甚至连后庭也会一并锁死,余柳穿戴的就是这种。
余柳穿戴的锁鸯由一个金属腰带扣在小腹出,连接一根柔软的金属长条形铁片,将自身的阴道,后庭紧紧锁住,不能探入分毫。
犹记得当日余胤哄骗自己签订契约之时,选定锁鸯之后,与自己信誓旦旦的保证,大仇得报之日,便是解开锁鸯洞房花烛夜之时。
不过如今看来,她也不知道余胤有没有失约。
余柳的修为已经恢复,去了一趟山门外,发现云烨的身影已经不见,余柳便立马来到云烨居住的小院,刚到院口便发现云烨、姜知韫两人站在院中,好像知道她要来一般,两人的面色还带着一丝潮红,有着一股春淫的气息在游荡。
余柳松了一口气,见到姜知韫平平安安,心中的巨石才放下心来。
她俏脸微红的看着两人,一进门就知道是她打搅了两人的好事,在跪谢两人之后匆忙告辞,说自己明日再来拜访,随后去了一趟仙奴阁,又在宗门交易处换了一些东西。
再次回到尘香峰已经是傍晚,夕阳照在她的身上,没有一丝暖意,只剩下痛苦、孤独与萧瑟。
余柳曾经问过师尊,这山为何叫尘香峰,只记得平常不苟言笑的师尊,面上却有着一丝柔情,带着怀念与痛楚眺望远方,许久才幽幽为余柳解释。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
回到尘香堂,余柳神色微微一动,随后又保持淡定,去了厨房做了一顿药膳,这是全最后同门之谊,等他伤势好些自己便与他再无瓜葛,余柳在心中对自己说道。
很快,几道药膳已经做好,余柳端着食盘迈入余胤的房子,打开门就看见余胤吃力的爬在墙角,想要够到墙上的一把长剑,看到余柳进来,余胤的面色一阵慌乱。
余柳神情冷淡,一只手抓过余胤的衣领,将他提起,摔在了床上,然后将食盘放在他面前。
“吃了便让你赎罪”声音清冷,没有了以往的温柔。
两人知根知底,余柳知道一般的说辞,余胤不会吃的,唯有如此。果然,余胤沉默了一会,开始进食。
余柳走到墙边,面色复杂的看着那把长剑,那是余胤开始修行剑道,自己送给他的礼物,如今想用此剑来了断,也算是有始有终。
如今的余胤,无法动用灵气,寻死只能借助利刃,但是余柳不想就这么轻易的让他死去,她要余胤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在绝望中沉沦。
余胤很快将药膳吃完,然后一脸坦然的看向余柳,脸上的寻死之意再无保留。“你想赎罪,以死重塑我的道心?”余柳冷笑一声。
余胤轻轻点头,很是决绝。
“死了太便宜你了,只有让你体会我所经历的一切,我的心魔才会消除”余胤沉默,他不知道余柳想干嘛,但是好像自己死不了了,不过只要目标能达成,不管怎么样都无所谓。
不等余胤回答,余柳知道,他一定会同意,不管对他做什么。
余柳一掌震碎余胤的所有衣裳,看到胯下那条男根,余柳的面色涌现一抹羞红,随后被无比的厌恶所替代。
是这条男根夺了余柳的红丸,在上面求欢,在上面缠绵,在上面诉说着腻人的情话。
余柳拿出一张原始契约,又拿出一个法器,这个法器由一个铁环和小铁笼组成,正是锁鸳的一种,为男用贞操锁。
锁鸳和锁鸳都是仙奴阁开发的法器,本意是想仙奴如同鸳鸯一样,为道侣保持贞操,经过发展,多了一些惩罚之意。
仙奴阁开放制作图纸之后,种类、样式繁多起来,但是核心功能都没有变化,锁鸳拘束男子阳具,锁鸯封锁女子胯下,成为奴器后,主人也无法打开,只有这样,才叫做锁鸳或者锁鸯。
不过锁鸯也可以用在男子身上,用上后,男子的阳具,睾丸都会被迫推入小腹中,稍有刺激都会剧痛无比,有些锁鸯表面会模仿女子阴户,穿戴在身,隔着衣裳后抚摸,光滑无比,与女子阴户无异。
无需多言,余柳使用灵力,将余胤吊在半空中,然后将铁环紧紧的锁在余胤的阳具根部,随后将小铁笼套在阳具上,催动法决,锁鸳自动锁紧,小铁笼不断的挤压阳具,缩短为一寸(约3厘米)后,余柳停了下来,将之锁死。
余胤面色苍白,不由得痛哼出声,阳具根部传来的紧束之感,让其感到血液都有些不畅,原本被刺激,要充血涨大的男根,却被强硬的挤压,缩短为一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