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伊终于知道玉清穿上这身袍子与平时有何不同了,似是沾染了一点俗世的华贵之气。
玉清微微偏了偏头,“桑桑。”
被玉清解了衣带的衣衫滑落,白玉似的双臂勾上了玉清的脖子,呼吸落在玉清耳侧。
“师父,你还有些事未教与我。”桑伊的声音很轻,“师父打算怎么教我?”
玉清困住桑伊纤细的腰肢,再也遮不住眼底深沉如墨的欲念,他注视着面前的少年,“桑桑想学?”
“师父不教吗?”
“教。”玉清低笑一声,“只盼望桑桑等会不要哭着求师父说不学了才好。”
这句话一出,房里的空气都变得格外不同。
桑伊绷紧了身体,“我……”
“事到临头,小徒弟可不能反悔了。”
玉清吻上桑伊的唇,将桑伊想说的话全都堵了回去。
桑伊下意识闭紧了眼,却又听见一声从喉咙里溢出来的低笑。
桑伊一时耳热。
玉清笑过那一声后便亲得堪称粗鲁,让桑伊头皮发麻。
他师父看着冷,亲人时可半点不冷。
甚至很烫。
男人没有哪一处是不烫的,唇烫的桑伊哆嗦着,他抑制着自己想要逃离的冲动,等待着男人的下一步动作。
吻从唇到下巴,是极轻的吻,像羽毛飘落在身体上,泛着痒意。
湿润的唇舌让他浑身都战栗起来,触感过于清晰,他不自觉抓紧了玉清的衣服,喃喃着,“师父。”
玉清的手握住了桑伊的脚,那颗痣在他滚烫的指腹下渐渐变得发热,桑伊唇间溢出一声极轻的呻吟。
玉清抬起黑如浓墨的眸子看了桑伊一眼,俯身吻上桑伊的脚踝。
湿热自脚踝往上,像是带着细微的电流,桑伊只能紧紧抓着手里的东西,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手里的是什么。
大手掌控住了双腿,玉清的呼吸停留下来,吐出的呼吸让桑伊腿都绷了起来。
他声音又低又沉,是浓得无法化开的欲望。
他说,“桑桑,师父教你的,记好了。”
脆弱的、敏感的、灼热的。
桑伊呜咽了一声,猛地抓紧了玉清的白发,他想要屈膝之时却被玉清的大手牢牢掌控住那两条腿。
无法逃避,无处躲藏。
桑伊的大脑是空白的,抓着头发的力道越来越紧,头皮传来的疼痛感若是在平时于玉清来说可以忽略不计,可现下这种时候,却不一样。
直到桑伊骤然一松,玉清猝不及防呛了两声,他揽住失神的桑伊带着揶揄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