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
“去去去,我们将军府的人都没说失礼数,你们来说个什么劲儿,不放人,赶紧走,再不走我赶人了啊。”
谢窈、谢薇:真是受够了!
“三妹妹!京中素来说你知礼仪懂进退,是难得的名门闺秀,如今怎也能做出这等事来!”
她话里似觉得她住旁人家有些不耻,谢青烟脸色微冷,抬眸望去,终于开口了,“我做出了什么事?只许你和成王私相授受,不许我在好友家住一段时间吗?”
她,她竟然又提这件事。
谢窈脸色发红,带着气愤,“那都是以前了,谢青烟,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翻旧账!”
“你做了还不让人说?”
十六岁的小姑娘,再稳重也是有脾气的,从前一直欺负自己的人出现在面前,难免不高兴,说出的话也刺人。
谢窈被气个半死,谢薇看不得姐姐被欺负,刚想如以前般嘲讽她,纪昭月轻飘飘望去一眼,霎时又闭嘴了。
呜呜呜太凶了。
“我们为了你的名声好心来请你回去,你竟如此欺我,好好好,你就住在将军府吧,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在将军府住一辈子!”
没有谁的好心是那样夹枪带棒说话的。
谢青烟与她起争执,并不后悔。
纪昭月站在她后面瞪人,立刻发话,“自然能住一辈子,只要她想住,将军府永远欢迎她。”
谢窈才不信呢,女子总要嫁人,谢青烟怎么可能在这住一辈子,但她不想和她们吵架了,说也说不过,旁的小动作又不敢,气死她了,成王王八蛋,说好了让她当王妃,如今竟想叫她做侧妃!
害得她都没有底气和旁人吵架。
谢家两人无功而返,还险些把自己气的不行。
纪昭月随手拉过谢青烟的手腕,将她往里面带,一边走一边嘟囔,“什么人啊,说话真难听。”
谢青烟:……
她们说话也挺难听的。
“好了,我都没有生气,别不高兴。”
“哼,你脾气好,我脾气又不好。”
“你的脾气也很好的,只是太想保护我了。”
谢青烟都知道,昭昭根本不像旁人说的脾气那么差,只是怕她们欺负她,怕她受委屈。
走进屋里,谢青烟便快走几步从后面抱住她,女子肩膀并没有多宽阔,却叫她十分安心。
昭昭……是她的。
谢青烟抿了抿唇瓣,眼里有晦涩涌动。
纪昭月停在原地被她抱了会儿,还没松开,觉得不对,“怎么了,是不是她们来找你,坏了你的兴致,不高兴了?”
谢青烟摇摇头,她早就决定不理这些人了,又怎会因她们坏了兴致。
“没事,我只是想你了。”
这句话就如同一个暗示,清水滴进了热油里,纪昭月眯了眯眼,没再说话,只是一个转身将人火速打横抱起,扔到软榻上。
谢青烟怕冷,软榻上被褥厚实,落下去一点也不疼。
纤长浓密的眼睫眨了眨,少女的腰带被人勾住一边,轻轻一扯,便松开了。
衣裳散落一地,体态纤长瘦削的身子埋在青色棉被中微微发颤,凤眸盈着一汪春色,任人摆弄。
大腿内侧留下一个清晰发红的齿印,软乎儿的芯儿也被拨弄的东倒西歪,渐渐的,谢青烟有些受不了了,身子不受控制往后退,却被她一把抓住雪白的腰臀,留在原地。
亲过了下。面,上面也没被放过,纪昭月揽着谢青烟的肩膀,将她抱在怀里亲,不停勾着她有些退缩的小舌儿共舞。
谢青烟逼不得已,躺在她怀里还得仰着头被她欺负,不止品尝了她的味道,还有自己的味道……。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雪来,洁白的雪花飘飘摇摇落下,将院子里的树,泥,青石板都覆上一层白色。
纪昭月正哄着谢青烟,“乖乖,你就打开给我看一眼,总得上药吧,不然肿着不得疼好久?你疼我也心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