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三十大板,关在军牢了。”
“那坤木丘纵容下属你可有决断?”
“也打了三十大板,全军营以此为戒。”苍舒步月严肃说。
“那全军营不都看见了?”
步月面色一沉,回想先前一幕。
众人先看见的是阿力被五花大绑,被人压在长椅上当众行刑。
当时大家还在纳闷,后来有人去榕城采买看见了这一幕,还有事情的发展,这么一说,阿力还真是该打。
好端端的兵不当,出外边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小动作。
“我听说是副将指示的呢?”
“啊?副将?他怎么会跟这件事有关系?”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坤木丘跟沙堡人有过节,伺机报复呗?”
“主要是水源开了,他当时可是说水源开不了的,将军的人跟着建设水源,他没帮,这回真的成功,肯定不能看着将军好名声独揽吧?”
当时说什么的都有。
坤木丘听见吵闹跑出来,看见全围着看热闹,阿力正好被行军法,当时一张脸就挂不住了。
谁知刚转身想进去,身后听见跃云冷漠无情的声音。
“坤木丘你的人扰乱军心,扰乱秩序,试图勾线沙堡人,试图报复性手断,纵容下属肆意妄为,当以军法处置!”
随之坤木丘脸都青了,还不等辩解,直接被压下开打。
那惨叫的嚎啕声,整个军营都能听见。
“是!”苍舒步月面无表情。
承桉有一件事不了解便问苍舒步月:“坤木丘是副将?他不是公叔甲将军的人吗?”
步月回眸,略带惊讶:“你怎么知道?”
“此前小队员来的时候说过。”承桉又问,“那这件事会不会是跟公叔甲有关?”
苍舒步月知道坤木丘是公叔甲人,但公叔甲现在不在军营,他在西沿建造金陵,离得这么远,他无从调查。
承桉看出他的犹豫:“你不说我也知道你们军营一分为二,我们既然都以身入局,这件事你不说我也还是会知道……”
“不!”苍舒步月不是这个意思,他说,“公叔甲人现在金陵,他被皇上调去西沿,他管理整个西沿的兵,就算他是那个大齐背后的黑手,我们想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为什么?既然知道为什么不能查?”
苍舒步月眉头下压,情绪凝重:“今上万事都以金陵为主,况且公叔甲这个领兵建造是最为关键的一道工序,哪怕是知道公叔甲跟北沙有着脏交易,调查人也得进得去金陵才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