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雪拍拍她的肩：“你可以不去在乎，但我得帮你说话。”
“……谢谢啊。”
“对了。”叶清雪想起什么，转头看了一眼餐桌上的人，偷偷将陈氏拉到一边：“陈大娘，昨日那刘宝德跟我说……”
叶清雪将刘宝德昨日跟她讲的话告诉了陈氏。
“所以，你要回去吗？”叶清雪直直看向陈氏的眼睛。
陈氏眼睛微微瞪大了一点，眼底划过复杂的情绪。
半晌，终于是摇头：“不回了。”
她受了大半辈子的苦了，不想再回去了。
叶清雪松了口气：“行，那我明日就找县里先生帮忙写一份和离书。”
陈氏垂眸应了。
小山看出她娘兴致不高，便跑过来拉住她的手。
陈氏看到小山，眼眶瞬间红了：“小山，以后你就只有娘了。”
小山垫脚抱住陈氏的腰：“娘，我不怕，我从来就没有过爹的。”
叶清雪闻言心中也是一酸，摸了摸小山的头：“小山，我也在呢，我可以当你干娘！”
小山瞪大眼睛，扭过头去：“你才比我大五岁而已！”
叶清雪：……
哦，又忘了，这具身体才刚及笄。
“那我当你姐姐行吧？”
“好吧。”小山似乎还有点别扭，但却偷偷翘起了嘴角。
“叫姐姐！”
“……姐姐。”
“真乖！”
叶清雪看到小山脸都红透了，不由被他逗乐了。
陈氏看着小山没有被她和离的事影响到，也放心了。
“清雪。”她突然喊叶清雪。
“嗯？”
“明日起，我可以先支一点工钱吗？我想给小山找个教书先生。”
普通人家孩子八岁入学，而小山当时因为刘宝德嫌弃他蠢笨，学了几天就没再给他买书。
现在已经落后很多了，陈氏有些着急，想着明年开春入学前，让小山提前学点东西。
陈氏目光不安地四处游走，像是觉得这个要求很为难叶清雪。
叶清雪却丝毫没觉得这有什么，笑道：“早便给你算好了，你工钱不少，放心去找教书先生。”
陈氏激动极了，不住摸着小山的脑袋：“小山，快谢谢叶姐姐。”
小山红着脸头低低的：“谢谢叶姐姐。”
“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