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不要太耀辉。”
刚刚下去的热度立即迎来了一波上涨。
九点的公关部员工看着实时后台的数据，关键词唐菲的各平台讨论曲线平稳的下降后突然一个拐点，又高昂的上扬起来。
“耀辉真是素材宝库，他们提供的，都是大家爱看的。”
……
还躺在医院病床上的沈帆，当看到唐菲的事再次掀起了讨论热度，耀辉还在担当九点和唐菲的擦鞋垫角色。
他气得脸色铁青，手脚发抖地骂道：“这些喷子，一定是生活不幸福，才在网上指点江山。”
他的秘书给他送上一杯清水：“沈总，您喝口水。”
沈帆不接水，反而瞪着秘书道：“娱乐圈里，控制账号炒作，骗骗粉丝和观众获利，他们自己也爱看，也被娱乐到了，大家双赢，有什么不对？他们义愤填膺什么？”
“他们什么都不懂，一群被九点牵着鼻子走的蠢货，九点在利用他们的情绪！
你去，让公关想办法揭露九点的炒作手段，他们就会明白，谁都不是好东西！”沈帆闭上眼睛，不能被那群网络蠢民气到。
他慢慢让自己平静下来，慢慢问道：“拍到唐菲扑倒管印的记者什么时候到？”
“沈总，预约了下午2点。”秘书小心翼翼的回复道。
“好。”沈帆吐出一口气，露出智珠在握的笑容。
你们骂吧，骂吧，等他将唐菲的本性揭露出来，你们就会觉得上当受骗了，骂她骂得更狠。
哈哈，正义网民？
乌合之众，一群被他玩弄在股掌之间的玩意。
剪辑师，干活了！
首都某律师事务所的咨询室里，拍摄唐菲与管印照片的记者黄汉敏正来回踱步，有些着急。
等咨询室的门打开，他立即快步冲了过去，进来的是带着笔记本的罗律师。
“罗律师，你终于来了，我想咨询，我曾经发布过的不实照片，在已经删除的情况下，卖给其他人会不会有风险？”黄汉敏走上前握住了罗律师的手。
“这种情况一定有风险。”罗律师做手势请人坐下后，打开笔记本道。
“罗律，您说，咨询价格不是问题。”黄汉敏笑着拿出手机，转账记录上显示咨询费转账的八千元：“麻烦的话，还可以加。”
“你的照片，被拍摄人知情吗？”
“不知情。”
“会授权给你吗？”
“不可能。”
“这样啊，风险可以规避，也不麻烦。”罗律师一边对话，一边端详黄汉敏，对照了他笔记本上，物业发过来证件照片，确定了对面坐着的这位就是水墨印象要找的人。
“我记一下。”黄汉敏掏出钢笔，拿了咨询室的信笺纸摆好。
“未经人允许，买卖私人照片一定是犯法的，但你储存照片的电脑如果坏了，被维修人员发现，你不用负责任，只要不盈利、没有主观恶意，都好说。”
“照片给他们，我不能拿钱？”黄汉敏从座位上站起来，一步窜到了罗律师面前说道：“我的照片不能白丢，我来咨询你，是问怎么拿到钱，不是问你怎么给他们送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