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似是有所感应,抬起头来,眼神真挚而虔诚,“我想回娘亲的家乡。”
“我明白了。”宁宁说完,闭上了眼睛。
她的话音刚落,小鱼就浑身瘫软倒在了地上,等小鱼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见着宁宁向她伸出了手,“小鱼,谢谢你。”
“谢我?为什么?”小鱼迷迷糊糊地将手放在了宁宁手上,任由她将自己拉起来,奇怪,刚才发生了什么?她怎么会倒在地上?
可不知为何,她没有问出这话来,跟宁宁开开心心地玩了会游戏,才跟宁宁告别。
宁宁也没有多说什么就领着苏氏和桑青桥回去了,只是回去的时候她又是摸摸草,又是碰碰地的,还跑下了人家稻田里去,一路上可忙得不亦乐乎。
所以她一回去,跟苏氏撒了会儿娇,又被桑青言逼着喝了碗粥,就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桑青言看着她钻进了马车,才叫来桑青桥问问宁宁今天做了什么。
虽然宁宁说了包在她的身上,可桑青言还是不放心得很,村子里那么多人,宁宁要一一说服,谈何容易?
“她,她也没干什么呀,就跟小鱼玩了一会就回来了,而且回来的路上还招猫逗狗的,玩得可开心了。”桑青桥挠了挠头,想了老半天才说。
“真就光玩了?没去找村民游说?”桑青言皱起眉头,继续追问。
“真没去找村民!”桑青桥也意识到了问题所在,便也压低了声音,“哥,我看宁宁不行的。”
“唔先由着她吧,我会跟总兵大人商量此事,若是她不行,我们再出手。”桑青言沉吟片刻才道,毕竟是他们答应了宁宁的,不能现在就插手,不然宁宁会生气的。
桑青言又交代了桑青桥几句,这才分别睡下了。
第二天一大早,桑青言想着昨日宁宁说的事,就想着出门瞧瞧,远远望着门外便立刻意识到似乎哪里不对,路上不见半个人影,就连以往一大早来讨药的人都不见了。
只有看守着门口的俩村民,他俩还凑在一起小声说着什么,脸色很是难看。
一见着桑青言要出门,他俩就惊慌失措地上前,“桑家大郎,你是京城里来的,一定见多识广,你说这是不是要出大事了!?”
为何不降下神谕?
“听说了吗?昨晚庄子里可闹得很,那些狗大半夜的都冲着北面叫。”
“当然,我就是被吵醒的,结果一睁眼就见着墙角那一溜的老鼠都往北边去了,吓死我了。”
“这算什么,你现在出去瞧瞧庄子上种的那些稻子,都跟被风刮到了似的,全倒向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