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好。”蝉蝉冲杨束笑。
除了娘,就哥哥不打她,可娘不好,她把蝉蝉送人,不要蝉蝉,是骗子。
蝉蝉嘴巴瘪了瘪,一副想哭努力忍着的样子。
“怎么了?”
见蝉蝉情绪突然低落,杨束问道。
蝉蝉摇头,更用力抓着杨束的衣角。
“蝉蝉会乖,蝉蝉能干活。”
蝉蝉四处看了看,想去证明。
杨束摸蝉蝉的头,“哥哥知道,哥哥不用蝉蝉干活,哥哥就想蝉蝉开开心心的。”
和心智如幼童的傻子相处,是最轻松的,他们心里想什么,完全不用猜。
“娘,娘以前也这么说。”
“骗人,她骗人。”蝉蝉哇的大哭,伤心又委屈。
一旁,桂文看着蝉蝉湿透的脸,发出感慨,“这姑娘家,果真是水做的,一天哭七场,眼泪也不带干的。”
安抚了好一会,杨束才让蝉蝉停了哭声。
被丢过一次,不管杨束怎么说,蝉蝉都不松开他的衣角,寸步不离,连眨眼都很小心,仿佛一不注意,杨束就会凭空消失。
让护卫把他们留下的痕迹清理干净,杨束背起蝉蝉往前走。
路上,桂文想替替杨束,但还没碰着人,那边就哭的震天响。
桂文默默无语,他哪点像坏人了!
还真赖上公子了!
。。。。。。
合贤郡,蒋琒眼底盛满怒火,“这是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可劲蹦哒?”
“能耐是吧,将通往秦国的路全部炸断。”蒋琒咬牙切齿。
打不过,他还困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