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背后仿佛有双无形大手在操控着一切。
“他好像有话想说！”高雯盯着老水手的表情察觉到了什么。
虞衡将耳朵贴近，总算听清了老水手的低语。
“你想弑神吗……”
弑神？虞衡本来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毕竟不管那个神是什么、为什么创造出这些人鱼，都不是虞衡他们几人能随便对付的。
但听完老水手的计划，他竟然鬼使神差的觉得真有几分可能。
“这种方法也许真能成功。”
……
“能相信他的话吗？”高雯提出了质疑。
老水手的话确实有些诱惑力，哪个凡人不想试试屠神的滋味，哪怕只是让神流下一滴血。他们也很想看看这个所谓的古神是个什么东西！
只是就他们这些人是不是太冒险了点。他们大可以先解决了周围的人鱼，离开这里后再缓缓图之。
而且这里面还有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能不能相信老水手的话。
如果老水手能兑现他所说的话，那么这个计划自然有说法。
可是一个普通人真能将背后捣鬼的古神引诱出来，而且还在身体完全畸变之后的一段时间保持自己的思维？这怎么看都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虞衡回想起和老水手的对话。
“我可以配合你对付那些怪物，以及他们背后的神。我有一个计划，一旦成功哪怕是神也会付出代价！”
“你凭借什么来帮我们，或者你为什么觉得我们会同意你的计划，去得罪一位神灵？”虞衡反问道。
老水手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配合上逐渐化作珍珠的眼球显得有些恐怖。
“你们已经被祂盯上，不管去不去主动招惹祂，都要直面祂。如果不做尝试、不去准备，得到的只会是永恒的绝望！”
“你问我帮你们的凭借是什么，我的凭借就是我被祂选中成为神降的容器，只有神灵的伟力才能杀死神灵！”
虞衡面色如水，再次开口：“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你被转化后，哪怕会成为神降容器，但起码还有活的希望。而选择对抗古神，无论结果如何，作为一个普通人必死无疑！”
冒着必死的代价，只为了博一个可能，这到底值不值？
在虞衡原本的想法是活着才有一切，可现在似乎有些动摇，如果是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会如何选择？
“我不会被任何东西控制！”
老水手的嘴唇如蝉翼摇动，声音渐渐地小到了极点，但虞衡依然感觉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
那好像是在说：“不自由，毋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