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脚步，江慕柠捂着肚子，整张脸毫无血色。
“小趴菜，你还好么？”江衡嬉笑地冲着她喊道。
江慕柠气红了眼睛，肚子越来越疼，眼泪就这么淹没了眼眶，泪水溢出来。
远远地看到她哭了，江衡吓了一跳，连忙朝她跑来：“诶，你怎么就哭了？你不是向来皮实抗揍，怎么就哭了？”
眼泪哗啦啦地流，江慕柠吃力地大喊：“你才皮实，你全家都皮实。”
“我全家是挺皮实的。”江衡赞同地说道。
江慕柠疼得直不起腰，看到他就在眼前，巴掌pia地朝着他的后背而去，结结实实地拍了一掌。
见她疼得冒冷汗，江衡知道自已玩笑开过头，只能乖乖地站好，任由着她宣泄。
“好了好，女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你就别哭了，再哭就变红眼睛的丑八怪了。”江衡安慰。
江慕柠踹了他一脚：“你才丑八怪。”
“我才不是。”但看到她还在掉眼泪，江衡只能附和地说道，“是是，我是丑八怪，你别哭了，你总不能跟我一起当丑八怪吧。”
“我才不要。”江慕柠说着，抹去泪水。
肚子疼得厉害，江慕柠猫着腰，来到农田那的椅子坐下。
江衡乖乖地走在她的身后，喃喃自语：“我不是打不过她，就只是心善，不会趁她病欺负她。”
坐在椅子上，江慕柠吸吸鼻子，闷闷地说道：“江衡。”
“嗯？”
“我想爸妈了。”江慕柠红着眼睛，“他们要是知道我死了，该有多伤心。”
江衡轻叹：“我也想老头老妈了，不过想也没用，我们已经遇到雪崩死了。”
江慕柠没说话，默默地擦掉眼泪。是啊，他们已经死了。
看到她的样子，江衡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还有我呢。在这世界里，怎么说咱们也是认识最久的人，相互扶持，好好生活下去。”
二十多年来，两人经常吵架打闹，却也是最了解彼此的人。
“我才不跟你相互扶持呢。”江慕柠娇嗔。
“你以为我想啊？这也是在现实面前，不得已低头。”江衡扯着嗓子喊道。
两个人就像小孩那样斗嘴，空间里的天空依旧湛蓝。
晚上，吃过晚饭，秦牧野准备出发。
他需要进行为期三天的封闭训练，从今晚的夜训开始。
秦牧野简单地收拾了下背囊，将身上的十块钱拿给她：“去买点吃的。卫生巾要不够，也去买点。等封闭训练结束，我也发工资了。”
江慕柠接过十块，有种被包养的感觉。
“好，你也要注意安全。”江慕柠微笑地说道。
“嗯。”秦牧野简单应道，朝门外走去。
江慕柠把他送到家门口，微笑地朝他挥手。
“晚上把门关好，有事就找邻居帮忙。街坊邻里，都比较友好。”秦牧野再次叮嘱。
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话，江慕柠调侃：“牧野哥还有唠叨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