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秦广王找我……合作什么？”
赢小证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是这样的。”
林助理职业化地微笑，
优雅地将文件夹打开，露出里面一台薄如蝉翼的平板电脑。
屏幕亮起，显示出正在连接的字样。
“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以直接和蒋先生视频通话，他会亲自告诉您合作的内容。”
赢小证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像在做梦。
秦始皇陵地宫里，和地府的阎王视频通话？
他下意识地看向朱厚照，这位正德皇帝正抱着游戏机，玩得不亦乐乎，嘴里还念念有词：
“朕要御驾亲征！给朕冲！”
完全没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情。
赢小证深吸一口气，觉得好像自己能和地府视频通话也没有那么离谱。
“好，我和他谈谈。”
视频接通，屏幕上出现一个中年男人的脸。他穿着……
一身现代的西装，头发是一丝不苟，背头。
看起来像个成功的企业家，违和的是，他头上顶着帝王冠冕。
如果不是林助理事先介绍。
赢小证绝对想不到这就是传说中的秦广王——蒋子文。
视频接通的瞬间，屏幕上的蒋子文咧嘴一笑，一口大白牙闪得赢小证差点瞎了。
“呦呵，老赢，好久不见，最近咋样啊？”
那股子热乎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是几十年的老朋友。
赢小证甚至怀疑，如果蒋子文现在站在他面前，保不准会直接给他来个熊抱。
斜着眼，一脸“你是不是有病”的表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我们很熟吗？”
蒋子文毫不在意赢小证的冷淡，依旧自来熟地继续说道：
“哎，老赢你这话说的，你是秦王，我是秦光王，三千年前说不定还是一家呢！再说，你在地面上，我在……咳咳，反正咱们也算同行，抬头不见低头见嘛！”
赢小证看着蒋子文头上那顶晃眼的帝王冠冕。
又看了看他身上那套笔挺的西装，忍不住吐槽：
“现在地府都这么时尚了吗？又是平板，又是西装的。还有你这背头，抹了多少发胶啊？
蒋子文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背头，笑道：“那必须的啊！这叫与时俱进！老赢我跟你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能方便办事儿，干嘛要那么古板？你看看你，还穿着一身……古董。要不要我给你寄几套阿玛尼？”
赢小证懒得跟蒋子文扯这些有的没的，直接问道：
“你找我到底什么事？我这边还有个……”
他指了指抱着游戏机，依旧沉迷于虚拟战场的朱厚照，
“……嗯，重要人物要照顾。”
蒋子文这才收起嬉皮笑脸，神情严肃起来。
“说正事，老赢，前段时间我跟西边的那些同行，就是你知道的，头顶有个光圈，背后长翅膀的那些家伙……”
赢小证忍不住腹诽：这不就是天使吗？
“……聊天的时候听说，最近有几个魂魄突然失踪了，大概率是跑到你那边去了，你帮忙留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