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救了我。”
“明澈。”她这话说的极慢,像是要明澈看清她得唇形,又声音很轻的重复一遍:“是你救了我。”
明澈眼中的雾气终于散去,泪水滑落,阮殊清的语气也哽咽,用下巴抵着她的额头,闭上眼睛,像安抚一个婴儿那般安慰她。
在飞机上时,舷窗外是浩瀚如海的银色云层,阮殊清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坐在教学楼的花坛,明澈终于认出她,穿过树丛、人群和街道来到她身边,却并不高兴,而是用恼怒的语气质问,皱着鼻子,像是要哭了:“你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
……
最后的最后,她们还是重逢了。
不会再有等待。
许多年前没能说出的话,如今终得圆满,阮殊清缓缓叹一口气,语气里带着颤。
……
“我回来了。”
……
下午,何阮两家宣布解除婚约的公告发出,v阮殊清在发布会上同时宣布了阮氏日后的企业发展战略,以及旗下的医疗企业引入海外投资的具体计划,终于不必受制于人。
明澈受了惊,阮殊清把她送到了姥爷家里。
踏进四合院的门槛,已经是黄昏。
院子里那株西府海棠似乎更早的感知到了春天,一树纷纷扬扬的粉花,风一吹,扑簌簌的落下来。
阮殊清悄悄走到影壁后头。
明澈站树旁,微微仰着头,任凭花瓣夹着春风拂面,面孔晶莹发亮,手里捏着那只锡制的小兔子。
时隔十年。
记忆中的那个莽撞的小姑娘,终于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正如曾经想象的。
春和景明,她们的故事有了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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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cp的感情线结束了:p
生日快乐
四月的法国,气温仍然很低,阴沉了几天,终于下了场小雨,米白色的街道也浸染上了几分凉意。
即使在雨里,也鲜少有人撑伞,只低着头继续向前,连路旁咖啡店的雨棚下,仍有气定神闲喝着咖啡的人。
温璃裹着一件防水外套,穿过街巷,金色的长发散着,这几天忙着论文,饶是她也有些枯燥,趁着闲,打算去橘园美术馆看《睡莲》,进到地铁站时,仰头看了看墙上的钟。
等车的功夫,温璃从口袋中摸出手机,看了一眼消息的界面,还是江倚青昨天发的信息,大意是寄了包裹到这里,注意查收。
温璃回了句,“是什么?”
那边没再回复。
算着时间,国内应该是下午,估计还在上班吧。
因为是休息日,周遭拥挤着很多人,温璃对着地图看了看路线,沿着楼梯向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