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永远这般倔强又臭脾气的模样。
导演亦步亦趋的跟在她后面,诚心实意的安抚了几句,便放她提前走了。
晓晓开车带她回出租屋。
门前倚着一束包装精致的玫瑰,署名一个阮字。
明澈手扶在门把手上,垂着头静静的看了一会。
“她真的没来?”
晓晓觑了她一眼:“刚问了榕姐,阮总在香港有工作。”
明澈点点头,俯身把花捞进怀里:“今天这事别跟她说。”
晓晓面露难色,一抬头却看见她破碎无助的模样。
竟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明澈轻声道:“谢谢你,晓晓。”
打开房门进屋,明澈找了个大矿泉水瓶,用眉刀裁出一个花瓶来,加了水,将那束玫瑰花妥帖的安置在里头。
晓晓正在归置行李,明澈收纳自己的零碎物品,她忽然看见床头那本英文书。
摸出手机,指尖悬在一串电话号码上。
犹豫片刻,她长舒一口气,将手机抛到了一边。
--------------------
没有选项的抉择
阁楼里的天窗都贴上了遮光帘,唯独书桌上一盏小阅读灯细弱的亮着,浅黄的光在屋里流淌。
床尾架着一台风扇,微弱清凉的风扫在她们的身体上。
江倚青去卫生间简单清理了一下,回到床上时,温璃已经悄无声息的睡了过去。
薄被只覆盖了腰间,修长的腿和光裸的背露在外头。
肌骨温润如玉,长发垂散在灰色的被单上。
江倚青披着睡衣,把地上的衣物归置叠利落,又重新回到小孩身侧躺好。
温璃模样乖巧,睡觉其实并不老实,像只八爪鱼似的往人身上缠,又不满足于衣料的隔阂,楞是迷迷糊糊的又把她的衣服脱了一遍,两人肌肤相亲的抱着。
下午两点,江倚青轻手轻脚的下床,穿戴整齐出了门。
坐上公交到市立医院。
宋医生正查房出来,瞧见江倚青,关上病房的门,冲她招了招手。
两人在服务台边说话。
宋明德搁下文件夹:“你母亲的胃镜结果不太好。”
江倚青捏着衣角,一张脸素白,眼神颤了颤,佯装镇定地看着她:“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