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幸口语不行，读英语总是不流利，总是一个单词一个单词地念。中考时英语的分数是主科里最低的。
戚琪指着第一句。
陈幸低头翻看了下单词表，道：“heiscleverandbrave他是聪明又勇敢的。”
她发音不标准，有点方言的感觉，听起来像：嘿意思卡文安的补润。
戚琪明显对这个发音不满意，蹙起眉：“再来。”
陈幸有些紧张，一般戚琪蹙眉就代表要发火了，她硬着头皮重复：“嘿意思卡文安的补润。”
戚琪的声音十分有震慑力：“再读？”
陈幸的声音小了许多：“嘿意思卡文安的补润。”
有几个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回头偷偷看她，见陈幸双手撑着桌子，微微弯着腰，一脸纠结、犹豫的模样，全都乐开了花。
尽管声音很小，但还是传到了陈幸的耳朵里。
“读clever，看音标啊。”
“喂喂喂看后面音标，赶紧再读一遍，不然你就惨了。”
陈幸急忙翻看单词表，戚琪盯着她，眉毛压得很低，一副要发怒的样子。
陈幸默念了一遍，又拧着眉抬起头。陆仰往后靠在椅背上，侧过头小声念了一遍。
陈幸没读了。
良久，戚琪摆摆手：“你这发音不标准，多练，多读。高中英语很难，和初中不是一个等级，不认真练以后学好很难。你坐下吧。”
陈幸点了点头。
“heiscleverandbrave”陆仰再次读了一遍，他以为她没听见。
陈幸瞬间抬头看向他。
陆仰转过头，语气平淡：“跟我读，heiscleverandbrave”
陈幸乖乖地跟着读了一遍：“he，is卡文and不润。”
陆仰很有耐心，又重复了一遍：“clever，brave，heiscleverandbrave”
陈幸舔了舔唇：“he…is…”
陈幸停了几秒钟。
“cleverandbrave”
两人齐声说了出来，皆是一惊，又在一秒后又恢复如常。
陆仰转回去，往后靠在她桌前，小声问：“你口语从初中就是这样的？”
陈幸看着桌子，食指搅在一起：“嗯，我的英语一直不太好。”
陆仰说：“没关系，可以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