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璞玉眉头蹙紧。
圣上原本有意让燕景去东海调查盐税一事的。
刘澈这老东西听到了风声,直接来了京都。
他一来,皇帝短时间内势必不会让人去东海的。
这样一来,刘澈这些年在东海做了什么,也就没法调查了。
可是不管怎么样,刘澈都必须得查。
他也必须得死。
“燕景,我倒是觉得刘彻来京,也并无什么不好,咱们可以主动出击了。”
沈璞玉将信件折上,走到桌案边,将其引燃了。
这样的信件不能留,刘彻动身来京都,他肯定会坐船来。
在那之前,他们完全有动手的机会。
“燕景,你说卢涛临死前说的那副画隐藏了什么,为何会让刘彻那么紧张。”
会不会里面直接有当年他们谋害先太子的直接罪证?
只要拿到那封密信,真相就能大白了。
但那幅画到底在哪里呢。
“沈璞玉,再传令,将从侯府撤退的人手,派去调查睿王。”
燕景沉默着,他的眼神,很沉很沉,沉到沈璞玉都不敢继续说话,生怕打扰了他。
又过了一会,燕景这才开口,沈璞玉一惊:“燕景,你到底还是怀疑到了睿王身上,江朝华的封礼他为江贺说话,咱们一直怀疑江贺是那些人留在长安城的探子,如此,睿王也有嫌疑了。”
江贺或许是睿王的人,也或许不是。
但有一点他们能确定,那就是江贺的身份不凡,又或者是江贺手上有东西,不仅令睿王紧张,更令司南伯,又或者是东海王紧张。
那么问题的根源就出在,江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