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姑娘，在下告辞。”
司空苓微笑朝他挥手，然后咚地合上了大门。
他盯着紧闭的门几秒后，御剑离开了净雪苑。
再次打开门院子里只有冒着余温的茶水，和飘落满院的梅朵。
她垂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书册，坐去石凳上仔细地翻阅。
虽不喜记背这些东西，但只要过心一遍自就过目不忘。
风起花落，她捋开遮上书页的枝瓣。
指腹轻触白面墨字，嘴角情不自禁扬起。
也就只有他难得耐心愿做这些无趣之事。
她令人震惊的炼丹实力
清早刚到勤业殿，古澄澄就挽着她往外走。
说今日是去丹药堂修习，其他弟子已经走了。
路上古澄澄嘴里没停着，告诉她就算不通医理毫无兴趣，宗里规定也得去听学一趟。
他们宗门不需要弟子样样精通，但求他们样样知解。
“司空师姐如此聪慧，说不定在炼丹上也有天赋呢！”
两人刚到阶梯下，陆青山就在堂门口朝她挥手，“苓姐！”
“六师兄好！”
他点头应下就拉过司空苓带着她参观丹药堂。
古澄澄知道陆青山同小师叔一起带回的司空师姐，所以他二人熟识也不奇怪。
正准备跟上去，那边旦旺翻了个白眼讪笑她道：“某个想攀高枝的，攀不上好急好急。”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她还真以为人家把她当朋友了呢。”
古澄澄听见也没生气，皮笑肉不笑回他：“不是说笑死了吗？怎还活在这放屁啊？”
“你！”
“够了，别跟她一般见识。”
上官蓉心里古澄澄根本不算个事，懒得跟她多费口舌，招呼身后人一起进入堂内。
那边陆青山告诉司空苓，平日里他都待在这里和师父验方炼丹。
今儿本来该去采药，但是听三师姐说苓姐他们要来丹药堂修习，他就找了借口留下来没去。
“苓姐我很久没见到你了，你最近怎么样呀？那个上官蓉没找你麻烦吧？”
司空苓摇头，跟他说没事让他放心。
“好吧，有我和师兄在，有事尽管说。”
那边快开课了，他又赶忙拉着她往大厅去。
成斌是衍阳宗的雨堂主，也是陆青山的师父。他专门掌管丹药堂和相关事宜，今日修习便是由他亲自领课。
“前阵子你们都熟悉了灵植，今日学评就以炼丹为题。日落前成丹一枚，即可评正，反之为负。”
成斌大手一挥，每位弟子跟前都悬着一个小丹炉。
――“雨堂主，若弟子炼成两颗丹药，那学评是否得两正？”
他摸着下巴的小胡子，中年模样上却带慈祥的笑容。
“就算你炼成一百颗下品丹药也只得一正。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