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认不出是什么草,山上的草都差不多,江燕宁只认识点野菜和常见草药。
观尘手里的草,往井边一放,洗了手,就坐在了饭桌边,自顾自地盛了碗饭,吃了起来。
江燕宁没心情吃饭,而且她不喜欢吃蛇肉,但也没离开饭桌,一双眼睛看着老头吃饭,别说还真把观尘看不自在了。
“吃不惯?”观尘放下手里的碗,叹了口气,“喏,我珍藏的烧鸡还有半只,吃不惯蛇肉,烧鸡总能吃吧?”说话间,观尘手伸进宽大的袖子里,掏出了半只油纸包着的鸡。
叶飞文和党小雨也看了过来,平时看江燕宁变魔术变多了,这会倒是没多惊讶。
“老爷爷,你也……”党小雨话还没说完,想起了什么,把剩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江燕宁心里是震惊的,好家伙!这老头也有空间!
“吃吧,还热着呢。”观尘把鸡放在了桌子上,没事人似的,继续吃饭。
两人都被这一通操作整得有些懵,江燕宁也静下了心,看着老头的样子,像叶飞文说的,硬刚估计讨不着好。
烧鸡自然是没吃,全进了观尘的肚子里。
吃完饭没多久,观尘又出门了,江燕宁干脆坐在木门前,守着,里面还是没动静。本该焦躁的她,心情却莫名的平静,仿佛这个小院有魔力似的。
晚饭么,还是叶飞文做的。
要说不说,观尘踩饭点绝了,又是饭刚端上桌,人就回来了。和中午一样,带了许多草回来,这次江燕宁倒是有认识的品种了,是一些清热解毒的草药。
也就认识那么两三种,其他还是不认识。
叶飞文倒是任劳任怨,做饭洗碗全做了,还把草药清洗好,晾在小院的簸箕里。
夜间,山里黑洞洞。
三人回了房间,江燕宁拿了两张行军床出来,让党小雨睡床,自己和叶飞文各睡一张行军床,两张床隔开的不远,毕竟屋内面积有限。
江燕宁以为自己会睡不着,没想到躺下没多久,竟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醒来时神清气爽,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在路上的日子,几乎每天晚上都做预知梦,每次醒来时,都觉得脑子胀胀地的疼,要缓好一会才能好。
刚打开屋门,就看见老头在院子里耍剑。
“你什么时候放我哥出来?”江燕宁问道。
观尘做了个收势的动作,看向她,“小女娃,你急也没用,好了自然就出来了。”
“我哥哪里不好了?”
观尘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没有多言,对着叶飞文说,“小伙子,我早上习惯喝粥,熬浓稠点,再来个葱花蛋。”
叶飞文:“……”
能怎么办呢?照做呗。
江燕宁不时地到门前看看,还是没有动静。
时间过得很快,三天就这么过去了,江城宁却一直没有从那间屋子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