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近山微微颔,“也不知道史大仑将军现在怎么样了。”
夏立国不语。
前来迎接菲利秋吉娜,和娜塔莎的人不多。
但却都是重磅级别的人物。
在他们汽车的前面,两辆救护车闪着警示灯,医生待在车里,看着后视镜里站如青松的夏立国,马近山,“夏老都在外面站着,我们在车里坐着,会不会不太好?”
另一名医生点点头:“确实是。”
他们随即推开门,医生一只脚踩在地上的时候,夏立国道:“你们在车上等,外面太冷。”
两名双脚落地的医生,隔着两边的车门互相对视一眼,随即坐进车里。
他们那双手,一会面对生病的患者,可能会起到关键的作用。
等了大约十五分钟。
专机在护航战斗机的护航中,稳稳地降落在跑道上。
待到飞机停稳。
空勤打开机舱门。
地勤快安装登机梯。
在车内待命的医生,快的打开救护车的后车门,从车里取出软担架,直奔专机登机口。
娜塔莎一直守护在母亲的身边。
以往。
她知道有很多华夏的领导被送去苏维埃接受治疗。
但。
因为父亲的关系,她们只能来到鹤城,也只能祈求华夏的医生,能够治好自己的母亲。
在经过苏维埃卫兵的允许之后,野战医院的医生快登机。
他们登机之后。
先是给菲利秋吉娜测量了血压,简单的观察了一下她的生命体征,确定她生命体征平稳之后,二人把她抬上担架。
娜塔莎跟着医生后面走出机舱。
马近山和夏立国走到娜塔莎面前。
娜塔莎站到他们面前道:“夏伯伯,马将军。”
她朝着二人微微鞠躬,“谢谢你们。”
夏立国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到娜塔莎的肩膀上,“先去医院看看你母亲再说。”
娜塔莎用带着俄语腔调的中文道:“谢谢夏伯伯。”
她跟着夏立国,马近山坐同一辆车前往东北野战医院。
救护车闪着警灯拉着警报行驶在前面。
夏立国看着眼角闪烁着泪光的娜塔莎,“你父亲现在是什么情况?”
“无缘无故的,怎么会被调查了呢?”
…
娜塔莎道:“我父亲被特别军事调查科的人指控为日谍。”
“他们说我的父亲,是脚盆鸡的特务。”
娜塔莎低垂着头,眼泪忍不住的溢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