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子不舒服的话,那你就去医院一趟啊。”蓝德·杰柏关心的说道:“不然小问题变成大问题了呢?”
“我说了没事就是没事!”辛迪·克劳馥皱眉说道:“而且不是你让我陪着那位少爷玩的吗?现在还来装好人……我走了,还怎么去陪他玩?”
“原来那位少爷还在的吗?”
蓝德·杰柏讪讪说道。
“是的。”辛迪·克劳馥不耐烦的说道:“我和他现在在健身房里面,他正在玩杠铃卧推呢!话说你打电话来到底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一会也还得练习史密斯深蹲!”
蓝德·杰柏当然知道,自己的老婆是个健身狂魔,时常到健身房里撸铁,史密斯深蹲更是常做的运动,是一项主要针对臀肌、大腿外侧及内收肌群的动作,所以也就没有多问了。
“我打电话过来是看看你和那位少爷还在没在一起,在的话,就让你告诉那位少爷一声,我为他初选了十几个房源的信息,已经打包发到他手机上了,让他可以看看,对哪套房产有兴趣,约个时间,我们一起去看房子。”
“知道了。”辛迪·克劳馥闷哼一声,说道:“没什么其他事的话,我就挂了,我在上器械了。”
“等一下!”蓝德·杰柏连忙说道:“你忘记了我之前给你说的事情了吗?”
“fuck!”辛迪·克劳馥愤怒的说道:“你跟我猜什么谜语呢?你之前说了那么多的事情,我哪里记得你说过什么了?直接说,哪件事!”
蓝德·杰柏:“……”
怎么感觉老婆脾气变得有点暴躁了呢?
是因为喉咙不舒服的原因吗?
不过鉴于辛迪·克劳馥一向比较强势的性格,他也没有说什么,而是讪笑一声,说道:
“辛迪你忘性真大,之前不是跟你说了嘛,咱们家最近现金流有些困难,想找个大银行借贷一笔款项,我就想你帮忙旁敲侧击一番,看看那位少爷能不能帮点小忙。”
“oh~shit!”辛迪·克劳馥说道:“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该怎么旁敲侧击?之前你也在的时候,怎么不跟他说啊?”
“辛迪,我这不是看着,你与那位少爷关系更熟嘛。”蓝德·杰柏解释道:“这种事肯定还是熟人开口更好啊,不然我说了,他直接拒绝了怎么办?你的话……他想拒绝也不好意思张开嘴啊,毕竟男人都很难忍受在美女面前丢面子的啊!”
“fuckyou!”辛迪·克劳馥咬紧了牙关:“你什么意思?让我去色釉那位少爷?你把我当做什么了?你挣钱的工具吗?fuckyou!你听到了吗?fuckyou!”
“不是不是,辛迪你误会了。”蓝德·杰柏急忙说道:“只是让你利用一下作为美女的优势,让那位少爷心软一分而已,可不是让你去色釉他啊!”
“oh~fuck!”辛迪·克劳馥大声说道:“这跟色釉有什么区别吗?我要挂电话了,你自己去跟他说吧!”
“辛迪,老婆,别这样,我又不是为了我自己,我也是为了咱们家好啊,想给咱们家提供更好的生活啊!”蓝德·杰柏求道:“你的美容费和买包包和衣服的钱、儿子女儿的学费,每年都是很大一笔钱,公司破产了、哪怕只是不赚钱的话,咱们家的生活质量可是要大大降低的。”
“fuck!fuck!fuck!”辛迪·克劳馥拿着手机,朝着蓝德·杰柏一阵怒吼后,顷刻间,又心软了下来,想到了儿子和女儿,有种无奈于人生苦困而有气无力的说道:“好吧,我会试着与那位少爷提一提这件事的……”
说完话,辛迪·克劳馥直接挂断了电话,没有给蓝德·杰柏再说话的机会。
“啪嗒!”
白夜手拿打火机,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笑着说道:
“你老公真的很有意思哦,让你来色釉我?”
“他的确是脑子进水了。”辛迪·克劳馥深呼吸了几口气,说道:“即使他想的不是让我真的色釉你,可是男女之间的关系,怎么可能做到泾渭分明?假戏真做是这一行的常识了……他这么做,或许……真的有心拿我换富贵也说不定。”
“不是吧?”白夜惊讶的说道:“他有那么禽兽吗?”
“谁说得准呢?”辛迪·克劳馥轻哼一声,说道:“对你们男人来说,钱重要还是女人重要?有了钱,还怕找不到女人吗?而且我跟他夫妻那么多年了,对彼此早已经熟悉到了比对自己还要熟悉,早就没有什么新鲜感了。也不怕跟你说,他也好久没有碰过我了,我们之间现在已经不像是夫妻,更像是异性兄弟了。”
“啧啧。”白夜砸了咂嘴,说道:“反正对我而言吧,我是绝对不可能拿妻儿去换取富贵的。”
“你都已经是顶级财阀家的大公子了,你当然不可能这么做,已经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几个人比你家有钱了。”
辛迪·克劳馥白了白夜一眼,朝着他伸出了手:
“给我一根烟。”
白夜直接将自己嘴巴里抽了两口的烟,塞到她的嘴巴里,然后再给自己点了一根烟,说道:
“这不是财阀不财阀的问题,我也过过穷人的日子,就一个感悟——穷时,要把自己当人,没人扶的时候自己要站直;富时,要把别人当人,不嘲笑任何不如你的人。不卑不亢,生而为人,问心无愧就好,心安就是最真实的幸福!”
“呵呵!”
辛迪·克劳馥懒得和白夜争辩了,你们这些财阀贵公子,真的知道什么叫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