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不敬错愕回头，对方言之凿凿的语气十分肯定。
好像真的了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想知道吗。”叶楚微微一笑。
二女齐齐点头。
呼不敬是因为当年死了三百多位手足，若至今报仇的目标都选错了，自然不甘心。
而小家伙却是单纯的八卦。
“你去热水。”
看着指向自己的手指，欢欢气鼓鼓撇了撇嘴，不情不愿离开。
叶楚深吸口气，“在此之前，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从今往后，无论公事私事，不要与长明司通气，那里面有人不干净。”
“你是说裴志？”呼不敬眼皮跳动。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总归长明司中鱼龙混杂，就像上次，我们刚回镇妖司，灵言宗和落凤山的人，便立马找上门来。”
也不单纯一定是不良人走漏风声，只是疯女人只在长明司中公开露过面。
加上昨夜裴志突然去到青云书院，打乱计划。
叶楚觉得还是将消息封锁的好。
至于为什么要向呼不敬坦白。
自己如今势单力薄，内城中行事不比外城，可以肆无忌惮。
且文韬作为文脉三公之一，也绝非他一人能对付得了的。
当然要找帮手。
“好，我答应你。”呼不敬郑重点头。
虽然自己才是那个真正在镇妖司说话算数的人，可叶楚在最近几件大事上的判断，都能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听他的，应该不会错。
只见对方袖子里忽然滑出一枚方砚。
“是文脉自己人干的，但不是陆有知。”
“人种袋？”呼不敬一眼便看出这不是凡物。
大概便是叶楚昨夜从妖邪身上找到的东西。
“砚台虽是文脉专用，可青云书院本就是他们的地界，有这种东西，不必大惊小怪吧。”
“这只是其一。”
叶楚不动声色，“昨夜将我们调虎离山之人，就是文韬。”
“是他故意带顾元洲去到长乐坊，让其拷问韩日山妻女，并将主人支到落凤山要人。”
“谁告诉你的。”
呼不敬脸色一变。
文韬可是跟着自己审了一晚的老太监，尽心尽力都看在眼中。
要说他是罪魁祸首，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