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的心境就是错的，修为自然无法精深。
当初差点靠推演成圣的叶楚自然明白这一点。
呼不敬闻言，脸色渐渐阴沉。
即便不想承认，可潜意识还是在不断告诉她，叶楚是对的。
只是若是这般，那文韬背后还有真凶。
十年前陷害镇妖司，为文韬妖化众人扫清障碍的……
是与自己有血脉联系的皇室？
或者说，就是自己的父亲。
想到这里，肩膀忍不住微微颤抖。
猛的起身，向外走去。
“你去哪。”
“进宫。”
呼不敬声音低沉。
她要去问个清楚。
谁知叶楚好像知道她在想什么，身后赶上拉住她的胳膊。
笑眯眯道。
“急什么，还有一点卑职还没说。”
“何事。”
呼不敬胸口起伏，很是焦虑。
“文脉确实是修心，但所做之事，必须在他们的道理中，是正确的选择，才能不负初衷。”
“也就是说，文韬认为，他将常人变妖，是会名垂千古的一件事，是在教化众生。”
“但这与帝王皇家需要维持太平，凝聚气运的宗旨是相互违背的。”
“你能懂我在说什么吗？”
这也是叶楚一直以来想了很久，才得出的结论。
虽然古今帝王，无不想万寿无疆，就连称呼都是“万岁”。
怀帝老迈，确实有炼寿丹以自补的嫌疑。
然而纵容妖邪就是在衰败国运。
常人脑门上的红光便是气运，若是都转变成妖，那离亡国也就不远了。
但凡能坐到那个位置，没有人想做亡国之君。
这是底线。
所以思来想去，他第一个便排除了怀帝的嫌疑。
呼不敬一听这话，脸色瞬间一松。
她了解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