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迎合土大款欲求不满的心理需求，叶楚一路疯狂提问。
呼不敬脸上笑容愈发猖狂。
心中蠢蠢欲动的优越感极速膨胀。
大虞立国之前，妖邪并非如今日般罕见。
直到魏玄成受皇命，成立镇妖司，率门人斩妖，妖患才得以销声匿迹，但离赶尽杀绝还差一些。
而据呼不敬所言，自己这两日所见的妖邪，准确来说，并不是真正的妖，无非是些欲念作祟的可怜人罢了。
对于可怜人的说法，叶楚并不是十分认同。
这疯批怕不是忘了，两个时辰前，她刚对一个可怜人来了一发黄金爆头。
这三个字，估计也就彭追那只道德怪有资格说出口。
无论在什么道德准则下，对可怜人痛下杀手，都是为人不齿的行为。
当然，刷怪另当别论。
不过，疯批所诉说的信息中，还有一点是叶楚没有预料到的。
化妖蛊虽然可以为普通人带来超乎寻常的力量，甚至能医治好邢若英儿子的难疾。
但他们的最终归宿，都会在某个时间点，成为豢养他们之人的养分。
呼不敬称之为“寿供”，也就是说，服用化妖蛊后可以增加修士的寿命。
之前为祸天下的妖邪，此时有不少已经被驯服，炼制化妖蛊，成为了满足私欲的生产工具。
镇妖司被取缔的这段时间里，确实发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时至今日，呼不敬也只查到了一处所谓化妖蛊的产出据点。
“既然消息有限，你为何还阻止我向猫妖发问？”
叶楚记得，就是在自己将要拷问猫妖时，那颗石子便直接灭绝了女子生机。
呼不敬轻轻笑了一声。
“常人炼化化妖蛊前，不但要向供蛊者缴纳十颗人头做担保，并且还会订下誓命，如若有出卖之举，本人魂飞魄散不得超生，并且供蛊者也会心有所感，迅速转移。”
叶楚点了点头，人头算是投名状。
誓命虽没听说过，但应该是类似于flag一样的约束法则。
所以，这种东西还是不要随便立比较好。
容易遭报应。
呼不敬蓦然停下脚步，神情玩味。
“今日事情办完，你也要给本司命立下誓命，誓死效忠。”
叶楚眉头一挑。
你在想屁吃。
“我对主人的忠心，还需要这种无聊誓言来验证吗？”
“正因为是你，才需要。”
呼不敬笑容越发灿烂，玩弄他人于股掌之间的感觉。
真棒。
“到了。”
叶楚闻言，诧异抬头。
街左一幢巨大门脸映入眼帘。
两根巨大白石柱子中间，顶着一副匾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