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不错……”祝九容不时张口接阿南特送到嘴巴的参汤,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声音。窗外芭蕉青绿,水流绕着假山潺流,景致宜人。祝九容心有一丝不安,“那个小丫头呢?她真的很过分……”“她说了什么?”,阿南特这几日找到了家一样,仿佛生活在密罐里。祝九容见阿南特不知情,倒豆子似的倒出来,“那个死丫头,说我们三个人关系不当。我是你的大房,拓拔溪是你的二房,大房受伤,二房前来谋财害命……”,祝九容越讲越气,阿南特的脸黑得像锅底。拳头被他捏得发白,他猛地站起身,脸色铿锵,“我去跟唐云意说说……”虎妞突然从窗外的芭蕉叶下露出一颗圆碌碌的脑袋,站在窗外,手撑在窗棂上,眼睛笑眯成一条缝隙,“我说得有错?祝九容:()诸天之九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