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夜一听就不好了：“等等，您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许如烟笑眯眯地说，“既然你想用菜贩子，那咱们就好好研究研究市井商业模式！”
说完她就打电话安排：“去，把城南最大菜市场的Vendors都给我请来！”
第二天，一群操着大嗓门的菜贩子浩浩荡荡地杀到了公司。
为首的是个五十来岁的大妈，一口京片子：“韩总！我是王大妈，卖了三十年菜了！”
韩子夜勉强挤出笑容：“王大妈好……”
“这是我们团队！”王大妈指着身后一群吆喝声震天的菜贩，“都是跟我一起卖菜的好手！”
韩子夜看着这群大嗓门，心里暗喜：这下总能把事情搞砸了吧？
许如烟却很满意：“好！就需要这种接地气的团队！我已经请来了世界顶级的沙漠专家，他们会全程指导。”
“啥？”
韩子夜急了，“不是说让他们自由发挥吗？”
“那怎么行？”
许如烸瞪他一眼，“这可是沙漠，一个不小心就要命！”
王大妈他们倒是很兴奋：“太好了！俺们还没进过沙漠呢！”
“就是就是！”其他菜贩也跟着起哄，“咱们菜市场的也要闯闯沙漠！”
韩子夜看着这群亢奋的菜贩，一个头两个大。
第一天考察，王大妈他们就被沙漠震撼到了。
“哎呦我去！这沙子也太多了！”
“比咱们市场门口的沙堆大多了！”
“这热气腾腾的，跟咱们卖馒头时似的！”
韩子夜听得直翻白眼：这帮憨货，能整出什么名堂？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王大妈他们立马用卖菜的经验开始解决问题。
“韩总您看！”
王大妈指着沙丘说，“这沙子堆积的规律，跟咱们摆摊码菜差不多！”
“要是能像摆菜一样把沙子码好，是不是就不会被风吹乱了？”
韩子夜一愣：“啥？”
专家们却眼前一亮：“有道理！这种思路很新颖！”
就这样，菜贩们开始用摆摊的经验研究沙漠工程。
“您瞧瞧！”
王大妈指着设计图说，“咱们可以像摆摊一样，用防风布把沙子挡住！”
“而且可以像码菜一样分层，让风从缝隙里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