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夜咬牙切齿：“等等，我还有一招！”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更狠的主意——既然卖正常商品不行，那就来点更刺激的！
比如卖一些一眼就能看出是假货的山寨产品，或者干脆来点“三无产品”。
这下总该翻车了吧？
然而事实证明，他还是太天真了。
那些明显的山寨货不仅没有招来差评，反而因为“性价比高”收获了一大波好评。
甚至有人专门建了个“山寨风云榜”，把这些产品评分排序，搞得有模有样。
至于那些“三无产品”，更是被粉丝们当成了某种“梗”，争相购买收藏。
“这简直是疯了！”
韩子夜欲哭无泪，“我是造了什么孽，碰什么什么赚钱？”
由于直播太过火爆，居然引起了市场监管部门的注意。
相关人员突击检查了直播间里售卖的商品，并出具了整改通知。
韩子夜看到通知的那一刻，简直喜极而泣。
“终于！这下总该亏了吧？”
可他还是低估了这个魔幻的世界。
那些主播不仅没被打击到，反而借机转型，开始直播才艺表演。
光头大叔改行当起了舞蹈老师，教网友跳“创意舞蹈”。
结巴女生开始搞声优配音，把自己的口误变成了卖点。
大妈则玩起了美妆教程，美其名曰“另类美学”。
这一转型不要紧，人气竟然比之前更旺了！
各路品牌纷纷找上门来谈合作，出价一个比一个高。
短短半年，抖星直播就发展成了业内数一数二的直播平台，估值超过百亿！
韩子夜看着这些数据，整个人都麻了。
“得，我认输还不行吗？这个世界太玄幻了，我实在玩不转啊！”
就在他即将放弃希望的时候，系统突然发出一声轻笑。
【宿主，或许你该换个思路。】
韩子夜一愣：“什么意思？”
【你看，那些主播不是活得挺开心的吗？他们根本不在乎赚钱还是亏钱，只在乎能不能开心地表演。】
韩子夜若有所思。确实，那些主播虽然一开始是被他刻意挑选来搞怪的，但渐渐地，他们都找到了自己的定位，活出了精彩。
“所以你的意思是……”
【放开心态，享受过程。说不定在你最放松的时候，反而会找到亏钱的诀窍呢？】
韩子夜笑了：“有道理。既然这样，那我干脆……”
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绝妙的主意。
“系统，你说如果我把这些奇葩主播组成一个偶像团体，会不会很有意思？”
【偶像团体？】系统似乎也愣了一下。
“对！就叫‘非主流天团’！”韩子夜越说越兴奋，“让他们又唱又跳，再搞点土味创作，这不就是妥妥的亏钱项目吗？”
系统：【……】
韩子夜坐在办公室里，回想着刚才的“非主流天团”计划，嘴角不由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既然直播带货这条路走不通，那就玩把更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