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成片，韩子夜差点没笑出猪叫。
“这下总该亏个底掉了吧？”
然而，当他满怀期待地把这部名为《全民斗学霸》的神剧丢到视频网站上时，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播放量，蹭蹭往上涨。
从第一天的几十万，到第二天的几百万。
一周后，竟然突破了千万大关！
评论区里，一片欢腾。
“这什么神仙剧本，中毒太深！”
“演技爆炸，笑到头掉！”
“天哪，原来烂片还能这么有魅力！”
“这是巨鳄啊，教科书级别的Cult片！”
一夜之间，这部号称“影史最垃”，韩子夜“倾全力打造”的烂片，竟然就这么红透半边天。
演员直播被堵，经典片段疯狂恶搞。
剧里的梗和名场面，更是刷遍各大社交网络。
一时间，“全民斗学霸”的热度，竟然盖过了当红的IP大剧。
韩子夜看着直线飚升的播放量和营收，感觉自己的人生都要玩完。
这一切，都特喵的是什么展开？
他不是想亏个底朝天吗？
可为什么，无论他怎么作妖，最后都会起到反效果？
难道他这辈子就注定要被系统玩弄于股掌之中？
就注定要在赚钱的道路上一路高歌？
韩子夜觉得，他可能需要重新考虑人生。
而此时，各大视频平台的老总们，已经在疯狂轰炸他的电话。
“韩老师，求续集啊！”
“什么时候出下一季？价钱好说！”
“保底一个亿，片酬分成另算！”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一串串数字，韩子夜陷入了沉思。
他是继续作妖，直到把公司作破产？
还是接受现实，从此走上人生巅峰？
系统，我该何去何从？
彻夜未眠的韩子夜站在公司天台上，望着城市的灯火，心中五味杂陈。
他原以为，拍个垃圾网剧，应该就稳赔不赚了。
谁知，连烂片都能反向成功，这特么合理吗？
“难道我就没有亏钱的命？”
他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