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
迷迷糊糊摸到手机，韩子夜习惯性地点开书城App。
结果下一秒，他整个人就懵逼了。
他的书，赫然躺在榜单第一的位置！
首订过万，月票破十万，打赏更是数不胜数。
各种醒目的“大神”“精品”标识，简直亮瞎人眼。
评论区一片沸腾。
“爽文，神作！”
“主角太魔性，情节太致郁！”
“中毒太深，欲罢不能！”
“韩神，求更新啊！”
韩子夜愣愣地盯着屏幕，觉得自己可能还在做梦。
特喵的这都什么跟什么？
自己写的是什么玩意儿，这帮人看的又是什么玩意儿？
这种明显带着恶搞性质的雷文，也能登顶？
这年头网文圈什么审美！
正发懵，手机又是一震。
火星文学总编发来信息：“韩神，太惊喜了！你这篇力作反响出乎意料的好！网站都差点被挤瘫痪了！我代表公司提议，你这个月就别去别家写了，咱们包月怎么样？三百万！”
韩子夜眼前一黑。
三百万。
特么这钱他赚了有什么用？
他辛辛苦苦写了十万字的垃圾网文，到头来非但没赔钱，反而还大赚特赚？
这是什么道理！
这个世界是疯了吗？
“够了，我不干了。”
韩子夜绝望地把手机扔到一边。
“我不创作了行吧？这辈子就认命当富翁得了。”
然而这时，系统的声音再度在脑海中响起。
“宿主，你真的要放弃吗？百倍返利的诱惑，你就不心动？”
“谁说我不心动？”韩子夜气急败坏，“可特么无论我怎么作妖，最后不都是反向成功吗？音乐、动漫、影视、文学，哪个领域我不是负负得正？这破系统就是来整我的吧！”
系统沉默了几秒。
“宿主，或许你只是还没有找到正确的路子。”
“路子？什么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