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夜立马换上一副正经脸：“许小姐，你来得正好！我这次可是想做正经生意……”
“得了吧。”
许如烟白了他一眼，“你什么尿性我还不知道？又想搞个亏本买卖是不是？”
“冤枉啊！”
韩子夜装模作样地说，“我这不是看现在年轻人压力太大，想开个减压培训班嘛！”
“哦？”许如烟似笑非笑，“那你倒是说说，打算教些什么？”
“这个……”
韩子夜眼珠一转，“比如教大家怎么在公共场合尬舞而不尴尬，怎么说土味情话撩妹撩得自然，怎么演绎表情包让人笑得直抽抽……”
许如烟听得直想笑：“韩子夜，你可真行。不过……”她顿了顿，“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倒要看看这次你能玩出什么花样。”
韩子夜大喜：“那就这么说定了！”
等许如烟走后，他立马开始张罗培训班的事。
为了确保能亏钱，他特意在市中心最贵的地段租了一整层写字楼。
“装修一定要豪华！”
他对装修公司强调，“钱不是问题，给我整最贵的！”
负责人连连点头：“韩总放心，保证把场地弄得跟星级酒店似的！”
韩子夜又开始物色讲师。
这次他故意挑了些特别“另类”的人才：
尬舞讲师是个街头艺人，舞姿浮夸得堪比杀马特。
土味情话老师是个中年大叔，说起话来油腻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表情包演绎导师是个网红主播，浮夸的表演能让人笑到抽筋。
社死技巧指导是个自来熟，见人就能尬聊半小时不带重样的。
“完美！”
韩子夜看着这阵容直点头，“就是要这种风格！”
系统都看不下去了：【宿主，你确定这样能行？】
“放心。”
韩子夜冷笑，“就这阵容，谁敢来上课？”
培训班很快装修完成，取名“奇葩学堂”，门口还挂了块金光闪闪的牌子。
韩子夜故意把学费定得特别高：“一节课两千，一个月起报。”
“韩总……”
周莹莹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