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来个实在的吧。
先去来个调研吧。
查看出每个人喜欢的风格做个统计，这总不会出问题了吧？
他就避开那些存在被人们喜欢的风格，不就可以了？
嗨，他可真他娘的是天才。
于是，刷刷打下一份问卷调查，去复印了。
复印了好多好多份。
人手一百份！
他就不信，还有谁能躲过他的法眼，哦，不，他的问卷调查。
第一天，因为挑选设备和服化道，占比的时间比较大，所以提前让所有人下班了。
第二天准时开工。
然而，第二天每个人到达工作室以后，第一件事也不是探讨剧本，而是被韩子夜安排出去填调查问卷了。
于是，在龙城的大街小巷，乃至犄角旮旯，都出现了一个个神色认真而严肃的短剧制作组人员。
每个人都有在认真的对待自己的这份工作。
毕竟，老板是那么通情达理的人啊，浑水摸鱼简直是对不起他。
韩子夜看的既欣慰，又心慌。
欣慰的是手下人的干事态度，心慌的也是这个态度。
虽然都是群新兵蛋子，但是……
没事，再认真，也没办法跟老江湖比是不？
不论是拍摄手法还是演员入镜，剧本人物揣摩，怎么都不能那么入味儿吧？
至于导演……哈，他就是那个导演。
怎么着，谁还不能做了不是。
这么想着，嘴角露出了放心的笑。
现在，他只需要回到位置上，坐等调研结果就行。
半个小时后，辛礼回来了，“老韩，给！”
韩子夜复杂的看着这个老同学，不是，你真的是动作快的一流啊。
干活这么利索，怎么就出来重新找工作了呢？
“辛礼，你之前是干啥的？干事挺麻溜啊？”
被夸的辛礼也是有点不好意思，摸摸自己的脑袋，”实不相瞒，毕业后，我没上班。是有应聘的，但没去。”
“那你干啥的？”韩子夜也生起了好奇。
一个大青年，突然还扭捏了起来，韩子夜疑惑的盯着他。
“那啥，我姐她那时候不是生了嘛，正好姐夫也忙，我爸妈年纪也大了，她公婆又不在这个地方，所以我帮我姐带了几年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