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还特意跑去各大工厂淘了一批残次品、报废货，生怕质量不够次。
就这样，韩子夜废寝忘食地折腾了整整一周。
当最后一件杂牌手机扔进空间，他长舒一口气，看着面前堆成山的“宝贝”，露出了志得意满的笑容。
不出三天，保证能赔个底儿掉！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直播间，开始疯狂安利起这些东西。
“亲们，我发誓，今天卖的全是精品中的精品！错过了肠子都得悔青！”
“看看这手机，国产大厂，做工扎实，就是小毛病多了点，但绝对不影响使用！只要998，带回家慢慢修！”
“还有这瓶酱油，都发霉了，绝对是几十年的老陈醋，拿来做菜，味道一级棒……”
韩子夜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暗暗盘算。
这一车的破烂，砸多少钱才够惨？五百万？一千万？
殊不知，就在他为自己的“鬼点子”沾沾自喜时，直播间里的观众竟炸开了锅。
【卧槽，酱油都是限量款，这也太良心了吧！】
【就是！手机也贼便宜，小毛病算什么，能用就行！】
【韩子夜老公，求求你也整点化妆品呗，妹子们都馋哭了！】
面对如潮的弹幕，韩子夜瞪大了眼睛。
这特么，连半点质疑的声音都没有？这帮人是真不怕死啊！
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那些堆积如山的“宝贝”竟被一抢而空！
连那瓶发霉的酱油，都被秒光了。
看着不断跳动的销售额，韩子夜的内心几乎崩溃。
不是吧，山货也能大卖？合着老子千辛万苦淘来的破烂，还是喂不饱你们这群脑残粉？
他咬牙切齿地关掉直播，恨不得把手机摔个稀巴烂。
“都怪这个随身空间，害我赚了个盆满钵满！”
“系统，你给我出来！解释清楚，这空间到底是怎么回事？”
系统幽幽地现身，一脸无辜。
【我也没想到啊，原本以为几车垃圾，怎么也得赔它个倾家荡产。没曾想你这宿主的赚钱天赋，连这都化腐朽为神奇了。】
韩子夜气得吐血，指着系统破口大骂。
“别跟我打马虎眼！分明就是你设计陷害我！非要害我发财，你才甘心是吧？”
系统连连摇头。
【冤枉啊！我这不是为你的百倍返利梦想尽心尽力吗？谁知道你这么扛打，越亏越赚。】
说着，它突然来了一句。
【要不这样吧，你干脆趁热打铁，趁着这股消费热潮，在直播间多搞几场？我保证，要不了多久，随身空间就能让你赔个天翻地覆！】
韩子夜差点被气晕过去。
“我谢谢您嘞！要不是信了你的邪，我能把公司带到这个地步？现在倒好，直播间都成了摇钱树，我特么上哪儿赔去？”
系统连忙摆手。
【别这么说嘛！你想，现在你赚的钱，不就是为了今后赔得更惨吗？资本越雄厚，败家起来也就越轰轰烈烈啊！】
韩子夜闻言，不由得陷入沉思。
这破系统说的，好像还真有几分道理。
赚再多的钱，不也是为了最后赔个精光？要不是囊中羞涩，哪有底气作死？
正所谓，“没有无用的财富，只有不够潇洒的败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