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看来我赢了。”
许如烟却说：“不，是我赢了。”
“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看出来了。”
许如烟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一直在试图让公司亏损，对吗？”
韩子夜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从你的每一笔投资都能看出来。”
许如烟说，“明明可以稳健经营，你却偏要搞那些高风险的项目。明明可以降低成本，你却偏要大手大脚地烧钱。”
“这次对付顾家，你本来可以趁机做空，狠赚一笔。但你却选择了护盘，还搭进去那么多钱。”
“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直到刚才我才明白，你是在刻意制造亏损的机会。”
韩子夜沉默了。
他没想到许如烟竟然已经看穿了一切。
“所以，现在你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
许如烟追问道。
面对许如烟的直接质问。
他不能告诉她系统的存在，可又不想欺骗她。
一时间，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
“许小姐，这件事说来话长。”
韩子夜斟酌着用词，试图避开核心问题，“我只是觉得现在的市场太浮躁，想用一些非常规手段来检验真正的价值。”
许如烟却不买账：“你说的这些，我都能理解。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每次你明明想让公司亏损，最后却总能赚到钱？”
韩子夜心中一惊。
许如烟的洞察力太可怕了，几乎已经触及到真相的边缘。
就在这时，周莹莹突然推门而入：“子夜，出大事了！顾家虽然认输了，但他们在撤退前做了一件事！”
“什么事？”
“他们把七星工作室的丑闻爆料给了国外媒体！现在各大外资机构都在抛售抖星的股票，美股预托证券更是暴跌30%！”
这个消息像一颗重磅炸弹，瞬间打断了韩子夜和许如烟的谈话。
股市的剧烈波动，让所有人都不得不把注意力转移到危机处理上。
系统适时提醒：【宿主，这次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国际市场的抛售潮，足以让抖星市值蒸发上千亿！】
韩子夜却意外地没有像往常那样兴奋。
“我们得马上采取行动。”
许如烟当机立断，“首先要稳定国内市场的信心，同时要派人去国外做公关。韩总，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