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到交战时,嬴长青带领的大雪龙骑正面攻入,而吕布带着草原联军,则包抄两侧。此刻的匈奴人心中不禁有些胆寒,望着吕布的身影不寒而栗。“噗嗤!~”鬼神方天戟扫过一个匈奴将领的腰部,将其斩成两段。匈奴将领的身体半部分依然留在马背上,而另一部分已被斩飞,内脏散落一地。“啊啊~”目睹这般惨景,周围的匈奴战士也不禁停下了脚步。尽管他们是威名远播的黄金部落勇士,但此时仍不免感到恐惧。一名匈奴战将暴怒地大喊:“汗弹山就在身后,单于就在我们背后!我们代表着王庭的荣耀。大匈奴的勇士们,决不能后退!一切来犯之敌!”“杀!”纷乱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匈奴骑兵硬着头皮再度向着吕布发起冲锋。然而结局依旧没有改变。吕布的画戟远非普通匈奴兵士能够抵御。一瞬间又有数人被其击杀。吕布举戟向天,一声嘶吼,炽烈的杀机如同巨浪般汹涌在心。正当他准备继续冲锋之时,突然发现前方不远处,有一身穿华美铠甲的匈奴人正朝这边奔来。“莫非是敌军的首领?”吕布稍作思虑后,立刻策马狂奔,径直向那位匈奴贵族袭去。“受死吧!”随着一声长啸,手中画戟的杀气牢牢锁定目标!此刻在战场的另一边,年轻的冒顿立刻感到一道冰冷的杀机锁定了自己。转身一看,便见吕布正向他杀来。通过身上的装备判断出这位必是一位!不仅仅是吕布想要生擒敌首,冒顿心中同样闪过相同的想法!一瞬间,一股猛烈的战意自心底腾起,“来得好!”冒顿手持弯刀,迎面斩向吕布。“铿~~”随着一声剧烈的金属撞击声,冒顿的弯刀当场断裂,传来的冲击力震碎了他的虎口。冒顿明显低估了吕布的实力,同时也过高评估了自己。仅此一招,强弱分明!“不好!这人的武艺竟如此高强。”冒顿心中惊惧,还没来得及作出反应,吕布手中的画戟已向着他的脖子袭来。“世子小心!”在这危急关头,一旁的一名匈奴将领眼明手快,立即将冒顿拽下了马。“世子快走!”“保护世子!”见此情形,冒顿身旁的匈奴士兵急忙围过来保护他。冒顿吓得魂飞魄散,转身准备逃跑。吕布胯下的赤兔马迅捷如风,一瞬间便又逼近了他。周围的匈奴士兵目睹这一幕,面色大变,纷纷驱马前来救援。面对汹涌而来的匈奴兵,吕布不仅未有一丝慌张,反倒大笑着驰入敌群。手中画戟宛如死神之镰,每次挥动,前方几个匈奴骑士只感到一阵冷风袭来,随之而来的便是天旋地转之感。他们的头颅腾空而起,脱离身体。尽管冒顿及时被拽离战马,并未受到致命伤害。但他看到吕布以一敌众、力敌数百,毫无退缩,每次攻击总能让数名匈奴士兵悲惨倒地。战场上已经躺着几十具。此刻冒顿意识到逃跑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是朝吕布厉声问道:“报上你的名字!”吕布一挥手,击退了面前一名匈奴骑兵,手中的画戟缓下降至冒顿脖颈。冒顿死盯住吕布的脸庞,似乎想要将这个形象永久刻在心中:“告诉我,你的名字!”“吾乃吕布。”话落之际,带血的画戟毫不留情地向冒顿的咽喉刺去,一瞬贯穿。年轻的眼中光华消逝,最终软倒在大地之中。草原上的一个潜在英雄——冒顿——就这样倒地长眠。众匈奴兵看着这一场面,惊呆当场,浑身冰冷如坠深渊。冒顿死了。这是头曼单于最疼爱的儿子。极度恐慌如同传染病迅速扩散开来。此刻,远处的头曼单于和其他数位匈奴部落领导,正站在瀚儋山塔楼上呆滞注视。额头上青筋暴露,脸上表情狰狞!他们的脑海中只有一个空白。他的儿子……死去了!满怀期望的儿子竟然就这么轻易丧命!“啊——!”头曼单于满脸愤怒与伤痛,双眼变得通红,如同一只受伤的狼在疯狂嘶吼:“可恶!”“可恶!”“杀我儿者必死,我会让你尝尽痛苦!”无比深沉的心痛!撕心裂肺的怒喊似乎将他的喉咙扯断了。突然之间。由于无法承载这样沉痛打击,一股温热血液从单于口中汹涌流出,在其胸前洒成血红色画卷,他的皮肤在瞬间变得苍白至极。他的身躯开始摇摇欲倒。周围的几位首领见状立即上去搀扶。头曼粗重地喘息着,眼中充血,咆哮道:“叫你们召集各部前来王庭支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人来!”身后各部落首领面面相觑,个个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没人敢在这个时候触碰头曼单于的怒火。,!“大单于,情况突然,我们已经派快马通知各部落勇士赶来了,但就算是离这儿最近的黑羊部落,至少也得一个时辰才能到达。”头曼单于满目愤怒,低声咆哮道:“那就再多派快马!必须在一个半时辰内,看到汗弹山脚下有十万大军集结!如果误期——格杀勿论!”“诺!”众首领互相对望了一眼,硬着头皮接下任务离去。战场上。吕布看了看不远处的冒顿,随即策马疾驰上前,一杆方天画戟挥动,轻松割下冒顿的头颅,高高举起。“匈奴首领已死,此战必胜!”吕布傲然立于赤兔马上,声音沉厚,方天画戟上挑着冒顿面目狰狞的首级。塔楼上,头曼单于目睹此景,忍无可忍地厉声咆哮,随后昏死过去。在战场另一端。吕布率先冲向敌阵,头顶挑着冒顿的头颅。沿途的匈奴士兵纷纷四散奔逃,心里只剩下唯一的念头。冒顿死了,怒不可遏的头曼一定会严惩他们。哪怕他们此时幸存,最终也无法逃过一死的命运。意识到这一点,匈奴士卒心中的斗志荡然无存。甚至不少人都打算逃离战场,远走高飞,只求保住性命。吕布带头冲锋,带领着他指挥的几千草原联军如洪流般涌入敌阵,重重打击着匈奴人的阵线。此刻,在吕布的带领下,这群杂牌军居然展现出犹如大雪龙骑般的战斗力。片刻间就将匈奴庞大的军阵切成了支离破碎。吕布那如鬼神般不败的形象,对匈奴隶军形成了极大冲击。本来就不太坚固的抵抗意志立即瓦解。匈奴隶军的一些小首领策马奔逃,努力维持着部队的秩序,但收效甚微。那些曾为金鹰部落精英的士兵,此时更像是杂乱无序的一盘散沙,四下逃离。特别是看到吕布挑着冒顿头颅的一幕,匈奴隶军心中涌动的恐慌更是难以抑制。士气涣散了,队伍也愈发无法维持纪律。恐惧是会蔓延的,看着步步逼近王庭的敌军,仅剩的一部分还在勉强抵挡的匈奴隶军也开始动摇。还没等各部援军到来,他们就已经溃不成军了。等待他们的,将是灭顶之灾。残酷无比。在始皇帝二十六年的九月。嬴长青率领精锐军队,跋涉三千里,横扫超过百个匈奴部落,并一口气攻入匈奴王庭,摧毁数以万计的黄金部落军。他的长子冒顿、右贤王、左右大将,以及驻扎在王庭中的诸多首领及其匈奴贵胄数百人,均被斩首!只有昏迷不醒的头曼单于在残兵掩护下仓皇逃走。当匈奴各部援军赶到时,映入眼帘的只有一片狼藉……所有全都被斩首,首级的耳朵被割下,首级则被铸成一座座京观。嬴长青早已率军继续追击头曼单于的残部。于是,心切的数万匈奴各部援军奋起直追,却被大雪龙骑沿途伏击,最终惨败而归。漠北,东胡地界。此时,十万东胡大军陈兵边境,也蓄势待发,欲图分一杯羹。“报!~~”一名东胡斥候纵马而来,在东胡王面前翻身下马,恭声道,“大王,紧急军报~~”“匈奴王庭大败,死伤逾万,汗弹山被大火焚烧,头曼单于带着残部向北方逃走了!”“此话当真?”东胡王闻言猛地一震,心跳如同擂鼓。匈奴人的失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就在这时,一个骑手自旁边飞驰而出,马背上的正是范增,他一脸苍老却神色坚毅:“东胡王,虽然此战摧毁了匈奴王庭,但其他部落根基仍在,如今正适合东胡大军趁胜出击。众多部落倾巢而出援救头曼,此时正是进攻的大好时机!”东胡王拍案称是,“范先生说得对,天予不取,反受其咎!这是东胡崛起的好机会,绝不容错过!”随之他大手一挥,喝道:“传令!东胡诸部齐集大军,随本王出征!”“此战定要彻底覆灭匈奴,重振我族荣耀!”此时,在匈奴疆域。“冲啊,杀光所有男人和老人,把妇女与牲畜全部掠走!”东胡王激动地命令道。他的手下向东胡大军迅速进发,像猛兽侵袭绵羊般,在防守空虚的匈奴部落肆意妄为。“哈哈哈,杀啊!”“你们不要和我争,这女人是我先发现的!”一位匈奴老者举起马叉企图阻拦,东胡王冷笑着瞬间将手中的弯刀挥向老者的脖颈。鲜血飞溅,那老者立刻倒地不起,仅有血泡还咕嘟地向外冒。:()大秦:三千大雪龙骑踏咸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