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家伙养好了伤,找着了住的地,您就安排着他们过来当差吧。公主正愁着院中护卫的事呢。”安德山继续说道。
江封点点头说是。
中堂内,刘嫖琢磨着给江封引荐的事,所以用膳用的晚些,心萍进来时她还在用膳。
“回来了?”刘嫖出声问道,“见过了人,也该放心了吧。”
心萍脸色的红晕已经散去,但嘴角的胭脂可淡了许多,嘴唇还略有些肿。她囫囵的点着头,走到刘嫖身前伺候。
刘嫖也不打趣她,自顾自的说道:“等他伤养好你们就成婚吧。我叫人在长安给你们买个宅子,从此你在这边也就有了根。”
“公主,”心萍心中的情绪交织着,感动不舍还有些对将来日子的忐忑。
“你的嫁妆也得好好安排,除了衣物首饰演武堂的那些个兵器也一并带走。”刘嫖笑着说道:“他娶了你,是宅子也有了物件也有了。日后你这底气可要耍的足足的。”
心萍破涕为笑道:“他受公主大恩,日后定会为公主效犬马之劳。”
刘嫖停了筷子,拉着心萍的手看着她说道:“你可曾怪我叫你留在长安?”
“怎么会,公主的恩德我都记着呢。”心萍真挚的看着刘嫖的眼睛,这样好的主子她是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才能遇到的呢。
刘嫖垂下眼眸,心中的不安也轻了三分。
“去把珠儿带过来吧。”她笑着对心萍说道,“哦,对了。去之前先把嘴上的脂粉补上,省的人没得气色。”
心萍不好意思的捂着自己的嘴唇脚步轻快的出去了。
秀纱在旁边打趣道:“不枉费心萍跟着公主一场。这女人呐,嫁人就跟长出
几日后刘启带来的一则消息惹得刘嫖大发雷霆。
“你说什么,我与武库的人勾连意图不轨?”刘嫖听着刘启的话怒极反笑。“真是天大的笑话!”
刘启出声安慰道:“阿姐莫要生气。今日早朝那名侍御史已经被父皇叱责了一番。”
刘嫖气的要死,“父皇虽然说那人是危言耸听,但可没说要罚他。”
“这御史大夫之下官员皆有议政监察之责。”刘启这么说着,长叹了一口气。朝堂之上弹劾官员者不论对错。
“那也不能瞎说吧。”刘嫖立马反驳道。
刘启闷声不语。
意图不轨肯定是夸大其词了,但侍卫数目超额确实是煞有其事。
“不行,明日我便去面见父皇,跟他讲个清楚。”刘嫖冷冷的说道。
踩着长公主府谋名声,也得看她乐不乐意。别看着她不发火就觉得她这个长公主好欺负!
刘启自觉劝不住,只好回了太子宫中。
窦婴出来接驾,看着刘启烦闷的脸色轻声询问道:“殿下可是没劝住长公主?”
刘启拂袖道:“早知道就不跟她说了。现在可好,阿姐明日要面圣陈词,若是”若是一句话没说好,肯定要生事端,这可就成了他的错处了。
“公主心中也是有气的。”窦婴低下头去,心中转圜了一圈后提议道:“不妨将此事跟皇后娘娘提一提,待到明日拦上一拦。”
刘启想了一下觉得是个法子,他的话刘嫖不一定听的进去但是母后的话刘嫖肯定愿意听的。
他沉吟了片刻对窦婴说道:“我还有政务处理,你替我走一趟吧。”
窦婴也不问刘启为何不愿意去皇后宫中,他俯身行礼道:“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