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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凛和被牢牢的绑着,脸上没有了刚刚的气定神闲的模样,他高声说道:“公主,此事与其他人无关,还请公主放过下官的老母以及妻女!”

刘嫖坐在上面,堂中烛火闪烁,有几只飞蛾扑上来顿时被烧成了灰烬。

“程凛和,”她沉稳的声音在殿中回响着,“真相如何,你便与我一同做的见证吧。”

什么杀妻求将,她要做的是请君入瓮!

果然,在刘嫖将程凛和的家人大张旗鼓的绑到公主府之后没多久林县令就闻讯赶来了。

大堂内,两边站着带刀侍卫,空气中弥漫着一丝肃杀的气氛。

刘嫖笑脸盈盈的命人给林岳倒茶。

“昨天我从县丞嘴里听到一些好笑的事情,还想着请县令过来一同听听。不曾想县令的耳目灵敏自己就过来了。”

刘嫖伸手拿起杯盏,轻柔的将里头花渍沫子拂去,啜饮了一口。

林岳看着这个阵仗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一副老好人的样子说道:“不知道程郎做了什么事让公主这样动怒。”

“他做了什么?”刘嫖轻笑了一声,“不如问问县令大人你自己做了什么呢?”

她轻飘飘的往下看了一眼,安德山立马过去将程凛和嘴里的麻布拿出来。

程凛和挣扎着往堂前挪动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狗官,你勾结商户贩卖官粮,不怕遭报应吗?公主,你身为大汉的长公主却视民生于不顾,你罔负皇恩,愧对陛下啊!”

“大胆!”安德山连忙给了程凛和一脚将他踢倒在地,然后将破麻布重新塞回他的嘴里。

“啧。”刘嫖皱着眉头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本宫是朝廷的长公主,受的是朝廷管辖民众的供奉,又不是他齐国楚国的公主。”

一句话让林岳眼中精光乍起。

“只是林县令,你卖的可是官粮,这可是死罪。”刘嫖轻飘飘的说道。

随着刘嫖的话音落下,两侧的侍卫纷纷拔出刀剑径直的指向林岳。

林岳看着立在堂中的侍卫神情略带慌张,但他也知道若是刘嫖要杀他早就动手了,十有八九是想分一杯羹罢了。他稳定着心神,只是声音中的颤意还是泄露了一丝恐惧。

“下官也是为着朝廷着想啊。”

“哦?”刘嫖挑了挑眉毛。

林岳俯身朝刘嫖说道:“这些流民多是从齐楚地方而来,若是他们拿了粮食返回故土,我们岂不是做了无用功吗?到时粮仓的粮食消耗殆尽,城内粮价上涨,苦的还是馆陶县的百姓啊。”

呵呵。刘嫖在心中翻了一个白眼。这样的错事竟然说的如此冠冕堂皇,可见事情不能仅听别人一张嘴。

“林县令真是生的一张巧嘴。”刘嫖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不愿意白送,倒是愿意高价售出是吗?”

林岳又要张口解释,刘嫖立马伸手将其拦住。

“废话就不必多说了。你那妻子陶氏是城中商人之女,陶家可是收购粮食售往别处的行家。”刘嫖装作不耐发的样子说道:“我只听好听的,能听的。你可想好了再回话。”

林岳眼珠紧转,不停的在想对策。他本是被陶家的家主——他的大舅哥说动想偷摸的发笔横财,不曾想被人发现闹到了长公主府上。

讲实话,林岳是官场的老油条了,他虽然捧着刘嫖这尊大神,但心里却并不觉得一个十几岁的人能有什么见地!但此刻他却不敢这么想了。

“下官受公主照拂一直不曾回报公主恩德,”林岳小心翼翼的往上看去,“若是公主不嫌弃,下官愿将三成利送与公主。”

“唉,我本以为林县令是个聪明人。”刘嫖叹了一声气,“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

林岳头上冷汗冒了出来,只好低头道:“下官愚钝,公主的意思是?”

“灾难财只能发一时,”刘嫖抛出一个诱饵:“往日里属边疆的粮食价格最贵。若是以后能将此地的粮食运往边疆,这财路不就可以源源不断了吗?”

“下官愚钝竟不知公主身负大才!”林岳高声附和。

此时下头的程凛和像是听到了什么悲愤的事情,拼命的蠕动,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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